“嘿，你懂，我说的不是那……我没贬低你现在拍那些小明星的意思嗷，就是，就是觉着有可惜。”他说，“那时候我们几个里就数你最会拍人像，现在……说实话，你多久没有认真拍过照了？”

实，我怕被到就又把手缩回来。还等他回我呢，结果他又喝酒不讲话，气得我在桌底踹他：“嘛，装沉？”

“哦是……”半晌，他又很诚恳的安我，“陈漫不还退学好几次吗？”

我都被他逗笑了：“上啊，休学只能办一年，你是不是喝傻了？”

我确实有很久没去旅拍了，这三年唯一一次远门就是跟林睿去了趟法国，工作为主也没拍什么照片。

我知他关心我，和前女友分手后我就休学了，没和家里讲，就还留在匈牙利跟他们住一起。那段时间他一直照顾我，我很激，如果不是他我可能真的要恨上摄影。

“你不会一直当助理吧？别啊，浪费。”

真是记吃不记打，我那时候几乎要发毒誓，说我再也不拍人像，没过两年我又开始拍了，还一拍拍老多。

“没喝，这不是跟你追忆似年华呢嘛！”钱森为了证明自己的清醒，给我背了一遍将酒，随后他又问我，“张凡，你有没有想过接着拍人像啊？”

“你也知师兄疼你？我知你给他帮忙拍林睿专辑来着，他都没给我看。”钱森给我转了条朋友圈给我，“你看，我那个工作室办的，什么时候给我拍一？”

钱森被我这一踹得呛到，咳嗽半天，好几张纸巾脸，把脸都红了。“我就是突然觉得时间过快的，一就三年了……”他一会儿低一会儿抬，吁短叹，“欸你还回去上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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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胡闹打哈哈半天，钱森说：“看你这么神我就放心了，走来就好……但我就是忍不住想，你要是还能回来拍照更好。”

我看了一，是他们工作室办的活动，意思就是邀请摄影师拍摄地方风景与人，人与自然。哈，转发第一还有奖金，我都多少年没再用微博大号了。

“我拍了……也不是所有照片我都发吧。”我无奈，比如林睿的照片，我有很多张满意的，只是不能发而已。“这些话，师兄说得我耳朵都起茧了。”

我看他也不像想继续吃的样，就把烤篦撤去了。“人像，我在拍啊。”

“怎么回事？专门来捧我的？你不会请我吃饭就为这个吧！”我笑笑，也的确手，“现在拍不了，我工作呢。”

“人家退学是去重新考了好不好！”我真是无话可说，“你别喝了，这才几杯，我不送你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