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笑了，他睛很亮，一儿都不像喝了酒。“我不是说过我很会看人嘛……你在跟我闹别扭，为什么？因为没跟你吗？你想要可以和我说，又不是不答应你……”

“我没有。”

真的很难啊。”

实际上我也从来没有和谁告白过。

相比之，让狗说人话也太难了。

今晚是我先坐在沙发上，等林睿，而睿睿又是小刘送回来。“喝了酒，你给他蜂吧。”刘德权嘱咐两句就走了，把一酒气的林睿丢到我怀里。

“我怕会变成和陈雯琪那个样……”我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他和陈雯琪不一样，但我是怕，最后搞成那样收场，你明白吧？不是他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我开不了。我的所有朋友都夸过我善解人意，其实没有，我从来猜不透女朋友的想法。我没法到很直率地开：“喂，你到底喜不喜我？”这样对我来说就是在给别人添麻烦。

看话题要往前女友那里跑，我急忙悬崖勒，实在是我这几天总梦到她，忍不住往外说。

再过两天就是年中晚会，也是新歌首舞台。小冯很重视，所以这两天都是她亲自带着林睿去跑，我也不知是去见什么人，总之最后喊我接回去就得了。

妈的，我嘛拿她和睿睿比，她吗？

回忆起来，我过很多任女朋友，但一直像一条等着人认领的狗。我不会说话，你过来牵我，如果有好，我就会跟你走，这么简单。

“妈呀，都五十几了还要我叫……你今天怎么不陪我去？”他裹着巾被坐起来睛，跟我抱怨。我看他脸侧被巾被压几红印，很可。

我只能等着，等林睿松懈来，给我透一线索。我再尝试着把这些线索拼起来，看能不能拼来他的真心。但没有那一句肯定的话，拼图永远少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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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给璐璐买了果，送她回去再去林睿那里。

林睿没喝很醉，他只是有一迷糊，喂他喝了就趴沙发上睡着了，一直到十一又醒过来找喝。

“别，哥，你再我可拉不住你！”璐璐哭丧着脸，“你老想着前女友嘛，咱们向前看嘛！”

我说是小冯没让我去，林睿哼哼两声：“她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我才是给你发工资的人。”

我顺着他说了两句好话，他靠在我肩上，声音黏糊糊地问我：“张凡，你不兴啊？”

我有想过一些卑劣的手段，比如把林睿醉，或者等到他的时候问他，那时候他比较好说话。但我怕我会忍不住直接升级成问，他要是不说喜我我就一直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