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们不能在一起，林睿才找的我吗？现在想想林睿确实对小刘很好，一一个“刘哥”，他就从没叫过我“哥”。那我是代餐？

我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威廉的代餐，现在居然升级成人了？

我该去问问吗？但觉林睿不会回答我。

又盯了会儿天板，我居然真的困了，闭上我梦见了陈雯琪。她说所有不要你的坏女人里，我是最你的那个，不然我怎么肯为了你死？

“我是因为喜你才把我的想法告诉你，如果你不愿意听，我以后就不说了。”

“我那么努力才和你在一起的，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揣测我……我肯为你纹，为你吃药，我连死都不怕！”她说，“但你让我太失望了，张凡，我们分手吧。”

我不想听林睿这么和我说话。

我只睡了十几分钟，竟然在脑里把前女友的事完全走灯一遍，离谱，这女人真是没完没了。我突然很想璐璐，有些话我只能和她讲。

“咔哒。”门开了，我抬一看是小冯和小刘，还有一个打扮时尚的男孩，大概是新签的艺人。

“张凡，你怎么睡这儿？”小冯不太兴地轰我起来，“林睿呢？”

“在练习室舞。”我说。

那小孩拘谨地冲我，喊我前辈，给小刘逗笑了。“什么前辈，这是你睿哥的助理。”小刘搂着我的肩膀带我去，“走，跟我烟去。”

等走到走廊窗的位置，他拉开窗，烟跟我说：“我新带的艺人，冯跟他说条款呢。怎么样？像回事吧，打算年底的选秀。”

我：“还不错，那你以后还带林睿吗？”

“带啊，就是重心转移了。以后林睿主要给小溪，小溪就是另一个助理，还没回来呢。”小刘拍拍我的肩，“以后你俩就是我儿的左膀右臂了！”

我把他手扒拉来：“别给自己涨辈分啊！小溪我还没见过，怕不熟。”

“没事，小溪人好一姑娘。”他看周围没人，招呼我小声说，“而且有关系，千金！人家追星才来的，给林睿谈资源差不了，我放心。”

“这么厉害？”

“那不然呢？普通人可能不上班这么久还保留职位吗？”他把烟灰抖在窗台上的烟灰缸里，磕两，“她是爷爷快不行了，回去尽孝。”

我简单附和几句，想着怎么能问到林睿上，一直等到他那烟完要走，我脆问：“你女朋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额……”我斟酌一措辞，“就，你工作这么忙，女朋友没说你啥的？”

“嗐，说呀！我前女友不就是工作太忙才的吗？其实也是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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