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错了，您多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也能对夏元凌的恢复有所帮助。时间到了，不好意思我们的对话必须在这里结束，我接来还有预约。”

夏元凌主动地开：“尚先生，你刚才和医生说什么了？怎么过了那么久？”

尚川松开夏元凌，结束了这个吻。

尚川却装作没有异常，搂着夏元凌离开。

尚川倒是觉得这样的他很有意思，像被困在网篓里的鲨鱼玩，于是低吻住了他的。

“您的陪伴很有用，他现在的问题已经不像第一次来时候那么严重。”

他现在要比之前好很多，偶尔也会主动地跟尚川搭话，不像以前要么就是尖叫，要么就是重复机械地喊尚先生。

尚川看他又沉默了，就主动地跟他聊了起来。

没过几天，尚川带着夏元凌复诊。

“依我的判断，他应该是能够分清蜀湮和自己之间的区别，只是因为于一些原因而放不这个角。因为现实中的蜀湮已经去世了，他可能是在用这方式让蜀湮继续地活着。”

“应该是的，不过这也在说明，夏元凌的神问题并不是很严重。他至少还是能够分得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拟。您也是心理学专业的吗？觉您很了解这些知识？”

这一次，夏元凌的抵绪要降低了不少，他能够留来和医生单独谈话。

所以，那个领带夹到底去哪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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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让尚川来，吩咐自己的同事在另一个房间照看夏元凌。

只不过很快，尚川便觉得尖有一阵小小地疼痛传来。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夏元凌又开始不说话了。

“神上的存续？”

“我不是，只是之前有兴趣看过几本心理学的理论书籍而已，了解过一些很基础的理论，比如弗洛伊德的本我自我超我，拉康的理论，还有荣格的心理学。”

“疼痛能让人意识到，什么是现实。”

他在低的时候，嘴角没忍住，带了一丝笑意。

尚川结束和医生的闲聊，去隔诊疗室接走了夏元凌。

医生简单地问了几句关于最近日常生活的问题，他问什么，夏元凌就回答什么。

只是轻轻地咬了一，像是对这个吻的反抗。

这话怎么听着一醋味，尚川侧过回答：“聊了些心理学方面的东西，怎么了？”

夏元凌的神摇摆不定，像是害怕自己的小心机被尚川发现了一样。

“好的，我也要离开了，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夏元凌一僵，像是想起了什么绮丽缱绻的缠绵。

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只是沉默，医生也不急躁，就换了个方式或者是过这个问题。

“他说让我多看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书，也能辅助你治疗，”尚川伸手搂过夏元凌的腰，“不过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我只认同一个理。”

夏元凌咬了他的。

但扯着的疼痛，却让他脸上的笑容像僵住了一样。

“你说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