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尧青不懂，是真不懂，印象里他并没有过什么得罪王龙的事。

伤人又伤己。

“啊……”男人微微一愕，难以置信地看向远。

“所以是，你们都知王龙辞职的事，就我一个人不知？”

“拿什么犒劳？”尧青羞红了脸，将缩了被。

“又来了又来了。”男人叹了声气，恨铁不成钢：“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就算你真的错了什么，那又怎么样？上回送你妈疗养院时那个杀伐决断的尧青回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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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把格改过来的嘛……”男人皱了皱眉，意识到自己的确有些反复无常，不禁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明天就回荆川了，你再胡思想，回去我狠狠打你。”男人嘿嘿笑了两声，“乖啦，早睡，等我回去犒劳你。”

其实他何尝不知，王龙心中所想，只是不愿说破。

红包就这样孤零零挂在对话框里，无人领取，像是一块沉了海的石，杳无回音。

尧青轻轻戳一个赞，发去一条新年祝福，还附了一个数额不小的红包。

尧青一在了沙发上。

“没……没了……”尧青忙搁电话，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屋里，消息太突然，他有些懵。

“哎你好，我是尧青。”

枝叶修、形洁净，怎么看，都是一幅难得的雅作。

睡前男人翻了几页书，惺忪间，刘景浩如约打来了问候电话。

与刘景浩冷战闹分手的那些日，是王龙一直陪在他边，予他宽容与藉。

男人靠在沙发上，电视里在放晚，天喜地的群舞环节，音乐声掩盖一切。

凡事得太透，只会打破现有的平衡。

航司的机组小群里，尧青一遍遍跟洁和其他人确认，一切就像他所想的那样，所有人都清楚王龙辞职的事，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刘机也知啊。”有同事说，“我以为他会告诉你，你两不是天天黏在一起。”

“你也别想太多。”刘景浩安他，“人家只是有自己的追求，也是好事，跟你无关。”

王龙没回。

“那他怎么连我消息也不回？”尧青一脸沮丧地缩在被里，语气卑微，“耗，我是不是又哪里错了什么……”

“新年快乐，龙龙。”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想到了洁，想到了尧桂玉，甚至连李都想到了，却忘记了还有个王龙。

刘景浩说：“我没想瞒你，本就打算回荆川以后就跟你说。而且，也是他不想让我告诉你的。”

“他已经不在了。”对面满事不关己，“年假前办了辞退，目前在走N 1。”

“你说呢……”男人坏笑了两声，拳掌：“我新买了条狐狸尾，想给你上。”

尧青坐回到沙发上，意识戳开他的朋友圈，发现最新一条是一幅已完工的君兰。

一圈甜恩过后，尧青问起了王龙的事，男人也不避讳，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曾在机场私见了一次王龙的事，还把王龙要国念书的事一并告诉了男人。

直到夜里，尧青再刷微信，对面也没有丝毫风声。

细想说来，自上回北京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王龙了。朋友圈里倒是刷到过几次，无一不是在分享他的彩画。

“我是尧青啊……”他拉上台上的门，威士忌隔着玻璃瞅了他一，又把脑袋扭过去，专心看着电视上的漂亮女明星。

尧青说：“我是想问一，4863……姓名……王龙……国王的王，飞龙在天的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