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什么穿什么。”

尧青还未说完那个“控”字，便被男人重重地摔到墙，他不得不半靠在一堆废弃桌椅前。

男人一脸肃杀，整个上随着腔不停在颤抖。

“我就不要你走，就耍赖。”男人将人松开，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大颗大颗的在男人的衬衫上，将他肩胛骨一淋得漉漉的。

“真的吗？”男人半信半疑地松开他的手。

“晚一。”尧青说。

近来多沧桑，本不擅修饰的刘景浩更是疲惫不少。

尧青静默等着，静等他什么时候哭完，再同他细细来。

刘景浩蛮横地将他锢在怀中，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力气。

“想你了，来看看你。”男人抚了抚他的脸，神怜，“小脸瘦的，没我在，就这么让你伤心？”

“你不要我我就缠着你，赖着你，我就赖了，我是赖虫、邋遢大王，可我就是要你......”

尧青尴尬地将手悬在空中，抱上去也不是，不抱也不是，他不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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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尧青满是懊恼地别了他一，不多废话，转上楼。

“能治好它的办法就只有一个，你待在我边，不要离开我......不然我真的会死掉.......”

“晚一是什么时候？”

尧青拍开他的手，理了理被的衣服，正看向前人。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那你还要走吗？”刘景浩睁大泪汪汪的睛，成熟的面庞中，隐约透几分孩童才会有的天真，“从前你问我老鼠会不会飞走，现在换我问你了......你会飞走吗？”

男人哽着嗓说：“我不松手，除非你答应我不分手。”

刘景浩将人拉住，微一用力，与他同卷黑暗里。

“我不听。”刘景浩将低，抵在他肩膀上，固执：“就让一切回到最开始不好吗？就像最开始那样，我们重来过.......”

从前他那对睛，即便型不好看，但神还算清亮。

“真的。”尧青。昏黑灯里看，更显柔。

“哪儿去？”

“你先冷静来，先回家，先回家好不好？”尧青替他拿纸巾着，“过完年你就三十了，你不是十六岁的小男孩，哭解决不了问题。”

“别耍赖，”尧青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谈恋不是过家家，你哭一哭，闹一闹，就可以糊过去的。”

“我真的觉得这样很没意思。”

边一浅灰的胡须摸在手上，还有轻微的刺痛。

现在就像蒙了尘的夜明珠，乌杂杂一片，浑浊得让人看不清是悲是喜。

“你嘛？我告诉你这里有监......”

“咱们走到今天不是吵一顿架的事那么简单，我认真考虑过，你我的确不大合适。”

“是跟我没关系，你以为我想吗？”男人哼哼一笑，抬手了他肩的面料，“这么薄，这不得男人一扯就能扯烂？又要去接客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松地放你，但后来发现，你已经像病毒一样，钻了我的骨里，血髓里，灵魂里，每分每秒都让我生不如死。”

“我没有翅膀，怎么可能会飞？”尧青摸了摸他的手，“你先回家，我晚去找你。”

“别碰我。”尧青别过脸，一脸厌嫌，“我们已经结束了，适可而止吧好吗？求求你。”

“那你几来？”男人止住泪，拽着衣角，脸红得像个烂柿。

男人不停亲吻着他的脸颊，泪地鼻涕糊到一起，异常狼狈。

见尧青不语，他便一把将人扯怀里，死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