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野以前说过，他这样的人怎么活着都行，换句话说，无论生死，他都只会这么无所事事。

好像就是在遇到容拾之后，蒋鹤野就开始变了，后来见到他失控，是容拾生日那天，他开了大半夜的车，一的戾气本压不住。

顾让那时候就明白了，蒋鹤野从来就不是变好了，而是容拾这个人的存在救了他一条命。

他想让容拾为了她自己而活，想那个能让她有底气的人。

“他真的变了多。”顾让想到蒋鹤野刚回国那会，和他四年前被送去没什么差别，混得不行。

容拾看着不远的人已经上了车，放在人堆里，他上的痞气还是暴无遗，特别是上这刺激的项目。

程成不意外被甩在后面，休息区在看台上，他们能看到整个赛的车况。

“其实也没怎么变。”容拾看着蒋鹤野过了一个弯，想着之前他说过关于自己的事，喃喃总结了这么一句。

蒋鹤野能选择自己创业，就说明他在本质上就不是个求稳的人，他的肆意和攻击都是与生俱来的。

之所以这些年没想过跟蒋知寻争什么，是因为他被教的好，像他们这家族企业的矛盾一旦被燃，那看笑话的只会是别人，他从来都是个有大局观的人。

蒋鹤野的母亲自始至终拎得清的理自然也会全数告诉他，自始至终就没有争不争一说，蒋鹤野比蒋知寻要看得通透。

看着车冲向终，蒋鹤野拐了个弯开安全区，一动作行云，拉开门车时，程成才刚过线。

他朝容拾那边看了一，看台上的人笑了笑，对着顾让，更像是说给自己听：“以后他想要的，我都愿意尽全力帮他得到。”

……

大概是因为被蒋鹤野甩得太远，了个无完肤，程成更一蹶不振了。

“野哥，你说是赢你一局简单，还是跟柳奈一和好简单？”程成叹了气，跟在蒋鹤野后面上了看台。

蒋鹤野没搭话，顾让倒是饶有兴致地问了句：“你们俩最近是怎么了？”

理来说，柳奈一虽然跟程成一直不怎么能和平共，但也就是朋友之间的小打小闹，顾让本来也不想这事，但是都这么久了，他怀疑程成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程成糊其辞地说了个大概：“之前她找了个男朋友你们还记得吗？”

“你说哪个？”蒋鹤野摘手放在桌上，接过容拾递来的一瓶。

程成：“……”

明明在场的就蒋鹤野前女友最多，他还能厚着脸问这么一句。

“她过生日那次带来的那个。”程成叹了气，看见顾让大概是有印象了，才继续往说：“他们俩之前分手是因为这男的轨了。”

“我就把人揍了。”

程成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应该再去揍那个人一顿。

顾让皱眉，柳奈一的格大家都知，对待，她很认真，但是轨的人又不是程成，就算他把人打了，那这把火也不至于烧到他上。

“就因为这事？”顾让有无奈，而后就听见程成又继续开。

程成摇摇，他后悔自己当时那么冲动的，在柳奈一还没从上一段里走来，他就把话挑明了，难得认真，吓得她躲了自己这么久。

程成那晚喝了酒，拉住了正要回家的柳奈一，一字一句问她：“阿奈，你想不想跟我试试？”

“我单这么多年，天天就围着一个你转，柳奈一，别跟我说你不明白。”

当然，程成没跟他们说得这么细，就只提了一句自己表白后就变成这样了，后来无论是聚会还是商业酒会，柳奈一看见他都绕走，之后甚至连朋友圈都把他屏蔽了。

觉他在柳奈一那边应该算是个瘟神。

听到这个消息后，几个人没什么反应，就连对他们了解不多的容拾表都是淡淡的，像是早就知了一样。

“你们不惊讶？”说实话，程成意识到自己的后都有矛盾，但是这群人完全就是一脸“哦，你现在才知”的表。

顾让耸耸肩：“不是很惊讶。”

虽然是有突兀，但细想来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顾让和蒋鹤野边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批，程成这些年就在柳奈一前晃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蒋鹤野坐在容拾旁边，边听着程成说这些事边帮她理了理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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