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哭腔问。

原是怕这个？

他忽然觉得好笑，嗤地一声：“不是说过了，朕不杀人，母妃不信？”

顾燕时咬住嘴。

是的，她不信。

相越久，她越知他不是什么正人君。这样的他说的话，傻才会信。

可他似乎并未真想听她答案，忽而俯首，蛮横吻来。

离得太近，顾燕时不及躲避，伴着一声呜咽，薄已被他衔住。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咬的贝齿，霸地探其中，随心所地品尝掠取，揽在她背后的手仍箍着她，令她动弹不得。

她早已慌到极致，方才与他说话耗尽了撑的最后两分清醒。是以在他这样嚣张的时候，她半分反应也不，更注意不到他另一只手已垂，无声而利索地掉了腰间的一系带。

她只在铺天盖地的吻中突然到面有什么东西在上一。

顾燕时杏目圆睁，手又拼尽力气推了他，她还意识地想往看，却被他及时住脑后，动不了一。

一吻恰在此时终了，他一松，她大气，凉气来，冲得恐惧无安放。

她于是鬼使神差地扑在他肩上，一咬去。

“嘶，母妃——”苏曜轻轻了气，一倾，将她撂倒在石阶上。

顾燕时一声惊呼，只觉自己要狠狠摔，慌忙闭，一只手却恰到好地垫在了她的脑后。

随而至的，是他覆来。

他再度吻住她，眸中却多了两分凌。

他好似将她留在他肩的那一排小牙印当成了挑衅，顿时没了与她循序渐的心思，转而直正题。

顾燕时的心砰砰着，咬牙关，仍禁不住一声呜咽。

好一段时间，她的觉有难言。

她的脊背抵在汉白玉石阶上，虽有温寥作几分缓和，也仍被硌得生疼。

可若除却这份疼不提，她竟觉得有些舒服。

这份意外的舒服又让她愈发张。她一沉醉其中，一愈发克制不住地回想过往的痛苦，提心吊胆地等着那份痛苦到来。

那份痛苦迟迟不来，她渐渐地有些熬不住了，腰酸背痛齐涌到极致，让她觉得好累。

怎么能这样久，还是在这么一个……这么一个硌人的地方。

她惶惑地任他摆着，终于，等到了那一缕不同寻常。

苏曜蓦然松劲，看看她额颈间的细汗，知她累了，将她拢起来，搂在怀里。

她瑟缩了一阵，声音打颤：“结……结束了？”

苏曜蹙眉，低看了她一，神突然变得十分古怪。

……嫌太快？

不会吧。

他定住心神，与她额相抵，故作平静地问：“母妃什么意思？”

“就是……”泪珠又在小母妃中打起了转，很快坠落来，滴到池中，“怎么……怎么不痛。”她小声问他，声音越来越低，茫然却越来越重，“为什么……”

她尝过那痛。

那撕裂般的痛，让她前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

先帝第二次召幸她之后，她断断续续地了三日的血，痛得不了床。

她以为事都是那样的。

苏曜眸微眯，无声地了气。

他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她为什么那么怕——原来是怕这事，不止是怕他。

他忽而心疼，俯首吻在她额角，一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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