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疑惑地看着他，“有话赶说，洗什么澡？”

“快去。”祁栎火气上来，声音不自觉大了些。

所谓酒壮怂人胆，被他这么一激，江意也来劲了，他站起就要走，“不说算了。”

结果脚都没迈去，祁栎也站起来，手上一个用力，把江意倒在沙发上。

“行，不洗咱们就这么说。”

压在江意肩上的手没有松劲，祁栎另一只手从袋里拿录音笔，播放键，凑到江意耳边。

录音笔几乎是抵在江意耳朵上，声音传来，震的江意抖了一，然后就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那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又不是多固的关系。等放这几张照片，我只要踹了他明哲保就好。”

他瞳孔微张，哑无言，录音笔已经开始播放第二遍。

祁栎看着他，后槽牙咬着，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

“这是——”刚想张辩解，江意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尽力装作淡漠的样，：“这就是我说的，所以呢？”

这确实是他说的，只不过被人恶意剪辑了，听上去就像是他放包、养祁栎的料，然后要踹了他。

“为什么？”祁栎不解，中开始浮现恨意。

“很简单啊，玩够了不想玩了。”他满不在乎的说。

肩上的力越来越重，疼痛让江意几乎彻底清醒，他没忍住，痛呼一声。

几乎是条件反一样，祁栎瞬间松了力。

趁着这个机会，江意一缩，想跑。

祁栎反应比他还快，掐着腰把人带回来。

“江意，你说实话。”他看着那双浅的眸，心脏一阵阵的疼。

江意偏过，不去看他，“事是我的，话也是我说的。我们已经解除关系了，你何必非得要一个答案？”

祁栎睛已经开始发红，神凶狠的像是崩溃爆发的边缘。

但江意像是还嫌刺激他不够似的，又：“你最近不好过吧？但是你看见了，我过得不错。

如果不是你，我这会可能都抱着别人回家了。”

这句话彻彻底底是踩在祁栎心脏上，还连带着碾上几。

他如一困兽着气，最后低猛地咬上江意的。

江意上一痛，中蔓延开铁锈味。

这是真的发了狠。

同时，腰上那只手也动起来，像是要生生搓掉他一层，连压带掐，痛极了。

被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江意挣扎着去推祁栎的胳膊，却又不敢动的太厉害，生怕嘴会被咬掉。

因为疼痛他中被激生理的泪，从角落。

上和上的暴倏然停了。

视线模糊中，他看见祁栎直起，疑惑地看着他。

“你哭什么？”

疼啊大哥！

江意已经快觉不到自己的嘴了，本说不话。

见他不说话，祁栎像疯了似的，低吼：“拿奖那天，我兴兴想着卡还你，我的钱也都给你，这样我们就是清清白白的关系在一起了。

结果你其实早就憋着想把我踹了。

今天毕业典礼，我们约定好但是你没来。

反而送来这么个东西恶心我！

江意，你哭什么？！”

“唔识我送——嘶。”江意辩解。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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