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江意有什么话对他说，但是又不好意思......

“咕噜——”终于，他的胃还是发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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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看着听完录音就像一尊雕像一般坐着的祁栎，也不敢说话，只能在旁边陪着。

一会打电话过去要说什么呢？你的我收到了？

“......那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又不是多固的关系。等放这几张照片，我只要踹了他明哲保就好。”

一直忍到拨穗，祁栎站在台上， 结果校颁发的毕业证书，开始在座无虚席的礼堂中寻找。

他挂断又播过去，反反复复十几次，不知疲倦，像个机一般的拨打，那边才终于接通。

与从前不同， 那是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家里也穷，在学校里也没什么人愿意跟他往。

虽然这次他清楚的知不会再有一个人，慌慌张张从前门冲来，捧着送给他的，让他抱个满怀。

典礼结束，祁栎回到休息室，准备离开。

结果最后，祁栎还是被外面不通的人群退的。

他拿手机，通讯录里的电话已经被他删掉了，但是脑袋里还记着。

一分一秒都有些难熬。

确确实实是属于江意的声音，清亮柔和，但是说来的话却像一把烧红的尖刀，一一往心脏上扎。直到千疮百孔，直到血成河。

这么一声，祁栎才像是猛地惊醒。

带着疑惑小心翼翼地剥开朵，他看清那是一支录音笔。

祁栎眉都变得温和，不由自主凑近，嗅了嗅束的想起。

说不清是什么绪，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祁栎还是有些失落。

“这是哪里来的？”祁栎看着怀中的，麻木许久的心脏似乎又开始觉到悸动。

外面都是学生，这会去肯定会被围住，助理吓得赶追上去，一边在后面喊，“祁老师，没看见人，别追了！”

白玫瑰、忍冬、风铃草。

祁栎呆愣地坐在椅上，半晌，手指颤抖又一次播放。

外面的学生都差不多走光了，助理肚里空虚，却也不敢说。

只有两秒中的语音在房间里响起，助理听见抖了一，开始犹豫要不要离开。

实在是有些烦。

突然，他在枝的隙中，看见一个亮着的红。

是以， 他还是去了。

会错过一些什么。

他回到休息室，旁边跟着助理。

就像那时的首映礼一般。

像是已经形成的条件反一般，祁栎连贯地输一串数字，然后播过去。

助理闻言，答：“就是在礼堂门，保安给的，说是送给您的。”

如今却是大不相同， 学生一个个堵在休息室的门，不是要签名的，就是说什么“你记得我吗，我们上过同一节课”。

原本典礼结束就差不多到了六多，这么一折腾，就接近七。

响了几十秒，没有人接。

祁栎角缓缓凹陷，这样想着，他迫不及待录音笔的播放键，里面传来的，果然是江意的声音。

这时，助理突然推门来，怀中抱着一束。

祁栎瞧见，呼一窒，还没等对方说什么，一把接过，急匆匆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