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还不过瘾，他又走过去，抬脚踩在一支玫瑰的苞上，缓缓碾压。

“于老师？”

有人回来取东西，看见于思菡，试探地喊了一声。

于思菡转，看都没看一来人，昂着姿态傲地离开。

“行了，谢我的大恩大德吧，好歹是来了还给你送了。”两人坐在车上离开场馆，一路上祁栎都没说话，江意以为对方是不满意他今天迟到。

祁栎专心开着车，其实他也没有生气，但是听见江意这话，突然有想借题发挥。

“这电影对我来说很重要，一直很期待你来，但是没想到……”

江意听见他话里的失落，还带着委屈，转看过去，就见对方角陷，睫低垂，遮住里的光彩。

“等上映了我包场行不行？”他商量。

对方还是没说话，江意也不知他想要什么，也不敢轻易什么承诺，只能也跟着沉默。

不多时，车在一家饭店前停，祁栎带着江意走了去。

似乎是提前订好的位置，祁栎说过名字之后服务生便直接带着两人到了一个窗边的位置。

“你怎么......”江意有些惊讶，这样的位置隐蔽也太差了些。他意识往窗外看，好在这个地段都是一些消费的场所，路上行人比较少，只是偶尔有车开过。

祁栎却全然不在意，他帮江意拉开一边的椅，然后自己在对面坐。

“吃饭而已。”

他满不在乎。

跟着一起端上来的，还有一瓶红酒。

背景是沙哑悠的女生哼唱不知名的歌曲，窗外是城市灯火，窗映在江意中的是昏黄垂灯祁栎柔和俊朗的脸庞。

这人像是矛盾的结合，漆黑的双瞳总是神直白烈，与所有未经社会打磨的学生一致无二。

但在青涩中又时常会现如今天这样的，像一个惊喜。

“会喝酒了？”江意接过酒杯，调侃。

但是现在的祁栎已经不再会脸红不语，他从容地举杯与江意相碰，追着对面人的目光纠缠连，“酒会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对于这句话，江意嗤之以鼻。

结果事实证明，是他估了自己，低估了祁栎。

当对方探过在窗边吻他时，江意觉得这人疯了。

“你知自己在什么吗？还当自己是那个跑龙的？”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把人推开，神慌张看了一窗外，还好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光亮。

祁栎手撑在上，指轻轻挨在边，看着他的模样带笑意。

“吃饱了吗？”

闻言，江意看了看面前几乎没怎么动的，从开始就在一直被酒，本顾不上吃东西。

但是这个位置让他如坐针毡，总是害怕对面的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

“饱了，走吧。”江意先一步站起，顺便走到前台准备结账——这应该是作为老板的基本素养。

“一共消费三千两百元，请问这边怎么支付？”

“刷卡。”江意还没来得及对账单，旁边就伸过来一只手，修的两指之间夹着一张卡。江意多看了一，不是自己给去的那张。

他侧仰着看了祁栎一，“有钱了？”

“请江总吃饭的钱还是有的。”他接过服务生递回来的卡，不动声地放回钱包，压在江意给他的那张卡上面。

看样是没有什么经济压力了，江意闻言没有多问。

两人从餐厅来，叫了一个代驾。

本以为今天就这么结束了，结果江意远远低估了祁栎的疯劲。

他是真不知这人受了什么刺激，缠着跟他了门，就开始跟只大型犬一样往上蹭。

活像是得了什么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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