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看着那边男一的演员轻飘飘一拳打在祁栎的肚上，祁栎痛苦的样，后退两步。

假的不行。

他开始挑刺，“导演，你们现在演戏要求就这么低吗？”

这祁栎以前也就是跑跑龙，还是第一次接到这角，所以演技的确是跟不上。其实那天看过本以后，他短暂的诧异并不是因为角小，而是因为男五在他看来已经重了。

此时听见江意喊停，他有一瞬间觉得对方戳到自己的痛，有些窘迫。

结果导演却会错意，以为这位江总不满自己的人被打，赶叫了个替过来。祁栎还没说不，那边江意再度开，毫不留的话语跟刀一样扎过来。

“这么个小演员用得着找替？

本来就是龙，你真当自己现在是个腕了？

人家替都比你资历老你知吗？我今天来这不是看你给我丢人的！”

这样的话论谁听了都多少会恼羞成怒辩驳两句。

场面有些尴尬，多数人都抱着看戏的态度，导演赶应又去安抚江意。

祁栎站在原地，脸有些，隔着几米看向江意。那人正跟导演沟通，一只手指朝他这边来去，神极其不满。

“小......祁，我能这么叫你吗？”对戏的演员走过来，笑容和善地跟他搭话。

祁栎，收回目光，看向旁边的人。对方继续：“你也别太难受，江总肯定是很看重你，所以要求了些。”

“我还好，谢谢前辈。”祁栎倒确实没多难受，更多是被人揭短的羞愧。

江意跟导演聊完，不经意朝祁栎那边瞥了一，结果就见对方正在跟对手戏的男演员沟通，神认真，还在自己上比划着，似乎是给对方找落手。

这样都不生气？江意疑惑。

他可听见旁边坐着的女主都看不去了，说什么大广众有太不给面了。

整顿一番再次开机，男一演员还是有些顾忌，有意收着劲，拍来效果仍不是很好。

江意摇摇，走过去准备指导一，再拉一波仇恨。结果近了，就听见祁栎说：“前辈别担心，我比较抗打，一会您不用收着劲。”

江意：......这小还敬业。

他回到凉底，这一遍效果要好很多，算是过了。

再待着也没什么意思，江意决定离开，临走前又嘱咐了导演和制片人两句，让他们对祁栎苛刻。

制片人和导演嘴上应，却有些摸不准对方说的是不是反话。

之后很一段时间，江意都没有搭理祁栎，他在等着对方主动找他。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祁栎终于给他打电话了，应该是他母亲那边又要付医药费了，但是片酬还没来。江意接起电话，那边迟迟没有讲话。

“戏拍完了？”最终，还是江意先开。

那边人低低应了一声，江意看了一行程表，刚好晚上有个饭局，也是影视方面的投资。他心念一动，接着：“晚上陪我去个饭局，六半来我公司。”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六的时候对方准时来到公司。

江意看着他跟第一次见面一模一样的T恤仔，有些嫌弃，“你就不能换一？”

“没钱。”

“我不是......”话说了一半，江意才想起来，好像他到现在也就给了祁栎一戏的资源。

怪不好意思的。

他从钱包里一张卡，原本要递过去，结果手都伸来，突然换了个方式，两指夹着卡随手一甩，扔在地上。

看着祁栎僵了一，接着还是缓缓弯腰，将卡捡起，江意心中暗，对不住了。

“拿去买两衣服，别给我丢人。”他说完，先一步离开办公室。

这一次仍是祁栎开着车，江意坐在后面，两人前往酒店。

路上，江意随问：“你又买不起车，怎么会开车的？”

“兼职过司机。”

“我很好奇，你究竟为什么这么需要钱，理来说，你的兼职完全够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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