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手宋氏，忙成陀螺仪，陆谨言理解。

不过……

“你没时间玩游戏整天上阿凝的号什么？”

“公司最近手一个新项目，我人在国外忙成陀螺仪，自己的号都好几天没上，哪来的时间上我的号？心疼地抱住瘦不拉几的自己。”

陆谨言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因为宋凝的账号最近一段时间频繁上线是事实。

可是仔细回想起来，宋廷又确实有段时间没上自己号了。

他平常虽然会上宋凝的号，但还不至于只上宋凝的号。

如果真不是他上的号，还有谁会上宋凝的号？

“阿凝的密码就你知，不是你上的，是谁上的？”

“不存在谁，可能是系统了。我有电话来，回聊。”说完这话，他便匆匆挂了电话。

陆谨言垂拿手机的手，望着屏幕上显示在线的账号，面上的神若有所思。

他还在想自己刚才问宋廷的那个问题。

宋凝的密码只有宋廷一个人知，不存在其他人上她号的可能。再则，宋廷又是计算机方面的鬼才，想从他手上盗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这一，早在宋凝去世那一年，他就已经证实过了。

也就是说，这个“谁”的确不存在。

难真的只是系统了？

不对。

还有一个人。

除了宋廷，还有一个人上得了宋凝的账号。

这个人就是宋凝本人。

想到可能是宋凝本人，他的心脏猛地停了半拍，后又重重地动起来。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思绪万千。

想得最多的，就是宋凝可能还活着。

或者，以一科学无法解释的方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他知自己的想法不够现实，可现实他接受不了，也承受不住。

所以，这个想法一，他上给对方发了几条消息过去。

发的时候，双手忍不住颤抖。

也不知是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时间一一地逝，他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发僵，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等到的却是对方线的提示。

宋凝洗完澡从浴室里来，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便是陆谨言发来的消息。

【小狗：阿凝，是你吗？】

【小狗：阿凝，是你对不对！】

【小狗：阿凝，你回我一句好不好？】

【小狗：阿凝，我好想你。】

将几条消息尽数看完后，她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是什么滋味。

发生车祸前，她跟陆谨言的关系好的。

发生车祸后，她在自己和陆谨言的关系上打了个问号。

这个问号里面包了太多的未知，需要她逐一去探索并验证。

在把这些未知全验证完之前，她给陆谨言的定义是不可信的。

是以，哪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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