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藤沼能教阿雀的东西有很多, 但阿雀目前只想当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倒不是说当厌了鬼王, 毕竟距离她当上鬼王也没有过去多久。但在这短暂的时间里, 阿雀觉得自己真正的理想大概不是当鬼王。

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对这份工作没有。

除了在刚开始的时候打起神来制定了一新规矩，后边就没怎么工鬼们, 好在一开始的杀儆猴很成功，把那些工鬼吓得恨不得缩成球, 所以这段时间也的确没什么鬼给她搞事。

证据就是鬼杀队那边都明显受到了，这几个月来“鬼”的踪迹似乎没有那么常见了, 恶鬼伤人的事件也大幅度减少。

虽然就目前的况而言，是鬼杀队所希望的发展, 但在不知变化的缘由之前, 所受到的只有异常。

——或许是鬼王的谋。

鬼杀队那边开始有了这样的想法, 他们觉得这其中的变化必定与鬼王有关。不过谁也没有猜测到, 与鬼王有关的真正义, 竟然是鬼王这个位置换了人。

是在一次任务中，炎炼狱杏寿郎在追查一只鬼的踪迹时，他借宿在一人家里, 那人家的儿看到了他的制服和日刀, 面苍白地询问他是从何而来。

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一样。

鬼杀队并非是政府认可的合法组织, 所以普通人大多不知他们的存在, 不过他们也没有在普通人面前隐瞒自己份的必要，更何况现如今这个村里很有可能藏着“鬼”。

炼狱杏寿郎将鬼的存在告诉了他，在看到对方的脸越来越惊慌时，他又安对方不要害怕。

“唔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炼狱杏寿郎神满满地告诉他们：“从恶鬼手中保护大家, 是我们鬼杀队的职责！”

但和炼狱杏寿郎想象中的，那人家的儿是因为害怕他所描绘的“鬼”而这表稍有——他是真实见过鬼的。

只不过不是这位鬼杀队的剑士所描述的、从别逃到村里来的鬼，而是有着六只睛的、腰侧也别着刀的鬼，和被黑的发遮挡了上半张脸的、抱着琵琶的鬼。

之前的某一天，他因为去镇上卖柴而耽误了回家的时间，不得不在夜里赶路，却在经过河岸附近时听到了说话的声音——正是“鬼”发的声音。

而它们则更先发现了他。

那两只鬼似乎因某个问题而产生了不同的意见，但他当时太害怕了，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会死掉，所以大分容都没能记住，除了一个名字。

「鬼舞辻无惨。」

这个名字，是那名抱着琵琶的鬼亲对他说的。这个名字仿佛是什么开关，在被她说之后，整个世界都安静来了。

它们的辩驳停止了。

正是在那个时候，她说，「鬼舞辻无惨已经死了。」

炼狱杏寿郎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他又觉得这人家的儿没有说谎，可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为何其他的鬼还活着？

产屋敷的家主、鬼杀队的主公曾告诉过这些“”们，这世上所有的鬼都是鬼舞辻无惨制造来的，所以一旦鬼舞辻无惨死了，其他的鬼也会随之消失。

可这些鬼非但没有消失，甚至还开始收敛了许多，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约束了行动一样，这又是于什么原因呢？

炼狱杏寿郎想不明白。

第二天的早晨，炼狱杏寿郎和这人家告别。临走时他告诉这人家：“已经不用再担心了。”

他昨晚的借宿只是样给“鬼”看的，在夜里大家都睡着的时候，炼狱杏寿郎已经悄无声息地去，将以为可以趁夜逃走的“鬼”斩杀了。

他带着最新收获的“鬼舞辻无惨已经死亡”的消息，回到了鬼杀队中。

——*——

在经过了藤沼正达数月的无证培训之后，阿雀成功无证上岗了。

她在藤沼的介绍来到了藤沼任教的学校工作，成为了藤沼的同事——共用一个办公室那。

对此阿雀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她的前男友以前当医师的时候，也是无证上岗的赤脚医生，甚至是那医着医着就把人医成鬼或者直接医死的庸医。

可即便如此，她的前男友也没有放弃他的医师梦想，仍在当鬼王的空余时间里，努力地研究着各药剂，其觉悟之令阿雀叹服。

这有时候会让她觉得，前男友的大概也不在鬼王的位置上，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鬼仍然没有一规范的社会秩序，仍然只是如散沙地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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