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兴一。”阿雀是这样对他说的。

她走到了无惨的后，将手掌放在了他的肩上。

阿雀跪在他的后，贴着他的后背趴在他的肩，她的手臂虚虚地架在他的肩上，手掌却碰到了他的手背。

她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指压他的指里，像是要握住他的手——但无惨觉得她的力度是想直接掰断他的手指。

从指节的一寸寸地碎，直到他再也没有任何抗拒和挣扎的余地。

“无惨，”阿雀贴着他的耳边轻声开，她对他说：“因为我你。”

不是什么话，听的次数多了也会习以为常，在一开始还能让无惨生几分讥讽的言语，在此时却没能让他生任何念了。

但阿雀觉得这是因为他开始接受自己了，她觉得自己的努力产生了效果，所以一步就该得到回应。

但问题是她没能得到回应。

鬼舞辻无惨仍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从来不会在她说了他之后也告诉她——

「我也你。」

或许以前的鬼舞辻无惨的确过她，但那也只有一，一瞬间，短暂而又渺小，早就已经被消磨殆尽。

但他仍无法拒绝她。

无论神代雀想要什么，鬼舞辻无惨都没有反对的权力，她说让他待在房间里，无惨就没法去，她说要带他去，无惨就没法继续留在这里。

但她并不打算直接将这幅模样——所有工鬼都知的，前鬼王模样的鬼舞辻无惨带去。

“我要带鹤江去。”

阿雀从他后爬了过来，她坐在无惨的怀里，摸着他的脸问他：“明白了吗？”

有那么一瞬间，鬼舞辻无惨的神仿佛是某蛰伏而又危险的野兽，从久的冬眠中苏醒过来，他仍有着本能的残忍与暴怒。

就好像一秒就会咬断阿雀的脖颈，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但也只是一瞬间。

在阿雀面前的无惨并不是能威胁到她的野兽，份和地位都被行了彻彻底底的调转——他变成了被关在笼里的鸟雀。

但无惨克制了自己不发声音，他试图让自己变得沉默而又安静，像是要以此来证明什么。

而阿雀觉得很可。

就事实而言，她觉得无惨无论什么都很可。以前他还是鬼王，傲慢地掐着她的脖，却靠近了她，压着她亲吻着……

阿雀这时候忽然也想同样的事。

第27章

鬼舞辻无惨几乎不过气来。

齿间似乎有血腥味在扩散, 他不知这是自己的还是神代雀的, 他只知——神代雀缓慢而又势地收她的手指。

手中的力重得几乎要将他的脖颈扭断。

鬼舞辻无惨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想起就在不久之前，他似乎也曾用这样的方式亲吻着她。

区别只在于, 原本是掐着阿雀脖的无惨，变成了被迫承受的一方。

过了好一会儿阿雀才松开他, 她贴着无惨的脸颊，问他会不会觉得很兴。

她的力度到底还是对无惨的咙造成了损伤, 哪怕鬼有着大的恢复能力，但如果是她故意留的伤, 再大的恢复能力也没法发挥作用。

声带震动时牵扯到了伤, 撕裂阵阵袭来, 无惨的声音有些喑哑, “……你会觉得很兴吗？”

——当初被迫承受那一切。

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也不被赋予任何理解。就只是单纯地承受了被给予的一切。

无论降临在上的究竟是什么，都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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