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不太兴她走神的夜卜了震惊的神，也不知是脑补了什么，神逐渐变得奇怪。

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夜卜略有些迟疑地开：“是……人类还是妖怪？”

说实话，夜卜有不太好的预。

众所周知跨越了族的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尤其相比于彼世的生，此世的人类大多反复无常。

在夜卜刚认识阿雀的那个年代，这世上还有很多鬼怪是由人类变成的，而其中更有八成是被抛弃或欺骗的女。

作为祸津神的夜卜见了太多太多悲惨的例。

阿雀笑了起来：“当然是人类啦。”

只有谈起鹤江魁，阿雀才能打起神，她捧着很兴地对夜卜说：“我就是为了那个人才留在吉原的。”

要不是为了鹤江魁，阿雀估摸着在老板娘资本主义丑恶面容的时候就跑路了。反正那时候堕姬也已经被教训得老老实实不敢再来。

读不她的心理活动，只能听到表面上话的夜卜起了阅读理解，整张脸都要扭在一起了。

他试着从阿雀的言语中自己提炼了一主要容，像是为了验证什么，十分凝重地开：“是那个人说让你留在这里的吗？”

阿雀歪了歪脖，似乎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问这问题：“这倒不是，只是因为那个人没有钱，所以没有办法赎。你现在应该也是知的吧，在吉原这地方，就算是魁也很难只凭自己离开。”

——明明好不容易才当上了魁，结果非但没有看到希望，反而是更加清楚地意识到了现实的残忍。

想到这里的夜卜泪都要掉来了——这次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阿雀。

她真的好惨好惨好惨，比他还要惨上好多倍。

大妖怪沦落到在街卖本来就很惨了，再加上阿雀还喜上了人类，那个人类又是个不给她赎还要吊着她的渣男。

但此时忽然意识到什么的夜卜，神严肃起来，他对阿雀说：“但是你如果想的话，还是有办法离开吉原的吧？”

“有是有啦，”阿雀，表反而变得有些苦恼，“但那个人需要钱……”

还没等她说完，夜卜猛地拍了一桌，声音也提了好几个度，仿佛难以置信：“难是那个人让你来卖赚钱的？！”

阿雀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止吓了一，她愣了一，脸上的表看起来有些呆呆的。

这就更让夜卜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他现在看阿雀的神就像是在看被渣男玩于掌之中，就算被卖了还要给渣男数钱的可怜小姑娘。

——好可怜。

可怜的阿雀一脸天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骗又骗心还要被骗钱，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在阿雀还迷惑着夜卜究竟理解到了什么东西时，夜卜已经自动补全了前因后果，甚至自己给了自己解释——难怪第一次见面时她见到自己就要跑，肯定是不想让自己见到她狼狈的样。

阿雀眨了眨睛，对他说：“你……”

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看着夜卜一脸义愤填膺的样，阿雀把后边的话憋回去了。

——总觉得让他自己脑补去也好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阿雀又安静来了。

夜卜见她言又止，住了她的肩膀一脸严肃地盯着她。

“名字呢，”夜卜凝重地问她：“那个人类的名字是什么？”

一副问了对方的名字就要去把对方砍了的样。

虽然不太明白他到底脑补了一个怎样曲折离奇的故事，但阿雀还是告诉了他：“鹤江。”

“鹤江。”夜卜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总觉得有耳熟，不过很快又被气愤压了去，觉得对方连名字都透着一小白脸的气息。

要是阿雀能听到这话，肯定要反驳他，这个名字可好听了，一听就知是真正的人。

但彻底误解了的夜卜只觉得一听就是真正的渣男。

他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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