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的阿雀亲自把堕姬的脑袋从地上捡了起来，给她摁回了脖上。这让她想起了以前自己被打掉脑袋之后童磨帮她掰的景，于是没忍住又帮堕姬掰正了。

“这样，你去那里待两天，然后换一个新的份去其他店里继续赚钱，等你离开之后我肯定就是京极屋的新魁，这样我们就可以赚双倍的钱啦。”

就在第二天的早上，蕨姬魁被送去了河对岸的街角店里。

然后堕姬就真的被阿雀把脑袋给拧来了。

——*——

虽然这样说有奇怪，但阿雀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好像跟她的前男友越来越像了。

阿雀觉得完全可以。

——蕨姬魁生的病很奇怪。

一言不合就打掉工鬼脑袋这事，明明是她前男友最常来的。

不过这想法要是被阿雀读取到了，肯定又会被她把脑袋给拧来……

阿雀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她听了。

“我知你可能不太接受得了……”老板娘暂且用了委婉一些的说法：“但蕨姬魁现在这样，肯定是没法接待客人了，我打算让她先去河对岸休养一段时间，等她好起来之后再把她接回来，你觉得怎么样？”

在堕姬看来，阿雀所的每一个决定都有憨中带傻的觉。

虽然以前闹过不愉快，但蕨姬魁的貌和能力显而易见，这么久以来，老板娘或多或少还是对她有些。

堕姬难过得哭了声。

不过她们这一行的，谁还没哄骗那么八百十个小姑娘呢？

在医生走后，老板娘望着蕨姬魁沉思了半刻，心底里已经有了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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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所有天赋都在了力量上，所以脑袋变得格外不好使——一直以来都被说是无脑小朋友的堕姬，一次觉得自己也能在智商上俯视他人。

听见她这么快地答应，又看着那双明亮的、没有杂质的金眸，老板娘忽然有自己在哄骗小孩的觉。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例，但无论是脉搏还是气息都很不正常，就像是……”

相比较之，堕姬忽然又觉得获得了一的心理安，忍不住往阿雀怀里又缩了缩，就像是靠在她哥哥的怀里那样。

堕姬现在很后悔，但不是因为偷偷在心底里说新鬼王傻，而是因为当着新鬼王的面被她读取到了自己说她傻。

堕姬搭搭地，阿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虽然以前鬼舞辻大人也会让堕姬趴在自己上，但趴在怀里这事倒从来没有过。

原本只是赶鸭上架，但阿雀得倒是有模有样的，不过稍微有些意外的是，在她第一次去扬屋会见客人的途中，也就是她的第一次魁游/行时，鹤江魁也特意打开了窗来看她。

——有奇妙的安心。

“哭吧哭吧，”阿雀着她的脑袋说：“哭得大声一，待会儿我就去和老板娘说你生病了，到时候要是有医生过来，你知应该怎么办吧？”

她让蕨姬魁的秃暂且照顾蕨姬魁，然后轻声让阿雀来一。

老板娘很慌张，她问医生有没有医治的可能。

那是在街里生了病、无法治愈的女人们，绝望地等待着死亡降临的地方。

整个京极屋都因为蕨姬魁生了重病而陷了慌中，看着面苍白、不停地咳嗽着，靠在她怀里仿佛奄奄一息的蕨姬魁，老板娘三津害怕极了。

——*——

但医生摇了摇，让老板娘去请别的医生来看看。

第19章

蕨姬魁离开之后，京极屋不能没有新的支。

医生是这样告诉老板娘的。

快要死掉了一样。

她询问过来为蕨姬魁诊治的医生，却得到了对方摇的回应。

为上弦之鬼，在人类的医生为自己检查的时候伪造一自己的健康状况，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虽说吉原街是很繁华的地带，并且有很多钱财通在这里，可说到底还是上不得台面，外面的医生们很少有愿意来这里诊的，再加上生了病的女人们大多不了多少钱，所以街里只有堕姬之前同阿雀说过的那一家药铺会有医生诊。

这其实就是说没希望了。

堕姬被她的智慧打动了，她觉得新鬼王真的就是个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