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阿雀只是很震惊她的说话方式，不是说好的当魁是要经过严格的训练和筛选的吗，怎么连老板娘都敢骂还能当魁？

不过阿雀的心里活动再多，堕姬也完全不知她在想什么，她只知自己每次骂人之后都会被阿雀用意味不明的神盯着，以至于后来人之前都要先意识看一阿雀。

然后在她幽幽的注视闭上嘴。

所以当老板娘被她们的“妹”打动之后，善解人意地将阿雀安排成了跟在蕨姬魁边的“新造”。

那一瞬间堕姬觉自己被现实勒了脖，简直就要不过气来了。

事实上老板娘也是因为注意到了这位蕨姬魁似乎很听“”的话，而且会在面前收敛约束自己的行为，所以才了这样的安排。

老板娘对这样的安排满意了，阿雀也对这样的安排满意了，但化名为“蕨姬”的堕姬，却对这样的安排一也不满意。

她早就习惯了看谁不顺就打谁，一有不顺心就骂人，以前鬼舞辻大人还是鬼王的时候，就从来都不会她这小事。

堕姬又开始怀念起鬼舞辻大人在位的时候了。

但也仅限于想想而已。

她看着趴在窗边望着楼街的阿雀，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被压迫的泪。

“不过来看看吗？”

就在堕姬默默落泪的时候，趴在窗边的阿雀转过来对她说：“是魁游/行哦。”

虽然对阿雀看到什么还记得叫自己一声到有些兴，但魁游/行这东西，堕姬其实一也不兴趣。

——反正也不会有比她更好看的魁了。

堕姬十分骄傲地想。

所以她就很搞不懂为什么阿雀宁愿看街上的魁也不看她这个魁，明明她就站在阿雀的面前嘛，不是还看得更清楚？

读取到了这一想法的阿雀发了意义不明的音，她托着自己的，手臂搭在窗边，目光落在街中央被簇拥着的女人上。

阿雀说：“她上有很特别的味。”

第10章

堕姬意识问她是什么味。

阿雀很是认真地思考起来，说：“是很特别的、又很罕见的那。”

让她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天，人世与彼岸叠的逢之时，稠红艳丽的晚霞落在那个人类的脸上，空气浑浊而又颓靡。

今天虽然还没到黄昏，但因为上午了雨，厚重的云将天空严严实实地遮挡着，空气重而又昏沉。

她显然是陷了回忆里，所以捧着脸与天气毫不相符的梦幻般的表，就连睛里，也仿佛正在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

如果看到这幅画面的是鸣女或者童磨，一定能立反应过来，阿雀又是沉浸在了她心心念念的那份恋里。

——即使这份恋的另一个当事人已经不在了。

但这时候站在阿雀面前的是堕姬，而堕姬无法理解。

不仅仅是因为堕姬虽然一直被人捧着貌，却从来没有真正地谈过恋，也是因为她对阿雀的偏见太了。

百余年来都是一样的印象，又怎么可能在几天彻底转变。

堕姬第一次见到阿雀是在无限城，那时候她和哥哥刚升级到十二鬼月的队列，不过只是在弦之鬼中摸了个尾。

阿雀则是比他们兄妹更早变成鬼，因为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跟在鬼舞辻大人的边了。

可百余年过去了，堕姬已经成为了上弦之鬼，阿雀却仍然连十二鬼月的尾都没能摸到。

说实话，堕姬一直都很看不起她。

直到前些时候仍是如此。

堕姬觉得，鬼舞辻大人应当喜更加大的鬼——比如她这样的，大而又丽的鬼。

但当她颇有些洋洋得意地想到这里时，阿雀却了她的脑袋，冷酷而又残忍地对她说：“但你也不是最的嘛。”

一不留神又被读取到心理活动的堕姬脸都要扭曲起来了。

为了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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