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选择的结果，就算不想也肯定能知。失去了约束也失去了控制的鬼，群聚是必不可免的，但这倒也没什么，最怕的是群聚之后觉得自己比鬼杀队更，过于膨胀以导致完完全全暴在人类的世界中。

她仍可以自由地活着，也可以继续享受着人世的快乐。

阿雀的妖怪朋友们都被停止在了那个属于它们的时代，只有她独自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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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妖怪存在的痕迹太明显了。明显到就连当时的圣上也承认了师的地位，并且时常派师们解决人类被妖怪所扰的问题。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阿雀忽然开了。

那是她最自由的时候，也是她最快乐的时候，想什么就可以什么，没有谁能涉她的行为，她的妖怪朋友们也一样——与其说是“人鬼共生”，倒不如说那完全就是属于妖怪的世界。

一瞬间无限城的气氛发生了变化，她的气息覆盖了整个无限城，弦之鬼们甚至连这样的气息中夹杂着的威压都无法抵挡，不受控制地伏跪在地上。

阿雀看着他，没有说话。

没有任何鬼看到了鬼舞辻大人的影。

因为阿雀是个很弱小的鬼。

属于它们的世界被毁灭了，因为人类才是“人世”的主人，所以阿雀又让自己披上了人类的，不断地辗转于人类之中。

直到“天”派了狩猎妖怪的队伍，把“人世”还给了人类。

但她旁站着的阿雀却是扫视了一圈周围，与此同时她的上也引来了许多视线。

虽然得很漂亮，但在鬼舞辻大人的心目中，她大概也就是个比较称心的吧。

关于平安时代的那次讨伐，阿雀想了很久，才觉得自己想了最合理的解释。

“比较称心的吗，这是你的想法还是鬼舞辻无惨的想法？或者说，你已经觉得自己能够理解鬼舞辻无惨的想法了？”

十二鬼月们只是收到了集合的通知，他们知是鬼王召见，但这么多年来，鬼王还是一次行如此正式且大规模的召见。

那是被妖怪所占领的“人世”。

病叶觉得她的神有奇怪，明明连十二鬼月都不是，就算一直以来都被鬼舞辻大人偏，但也不足以让他们忌惮。

不能确定这结局会变成什么走向的阿雀放弃继续浪费脑细胞思考这问题。

毫无波澜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中散开，落了每一只鬼的耳中。

无限城的主人鸣女依旧抱着她的琵琶，的黑发遮挡了她的大半张脸，坐在比他们稍一些的台上一言不发。

阿雀仍记得平安时代以前，她曾张开双翼在黑暗的空中飞过，人类站在地面上仰望着她，她的形足以遮挡他们的整片天空。

毕竟鬼舞辻大人也一直都在调，他看中的只有实力——阿雀一直都没能获得“十二鬼月”的称号就是最好的证明。

诸多和室怪异扭曲地贴合在一起，便组成了奇诡而又难以用常理来解释的无限城。错位的木质地板上零散地站着从各赶来的十二鬼月。

很多弦之鬼甚至是第一次见到上弦们，而其中的上弦之鬼们，互相也已经有百余年没有见面了。

要知，“天”之所以一直不把“鬼”放在里，很大一分原因也是在普通人类的心目中，“人的恶鬼”其实只是虚构的怪谈异闻。

面容姣好的少女站在台之上，她微微抬起颌，金的眸犹如动的熔岩。

——*——

“鬼”的存在从未被任何官方组织证实过，“鬼杀队”也只是私人质的民间自发组织。对普通人来说，当然还是政/府方面的可信度更。

作为弦之叁的病叶以前就在员工考时见过阿雀，知她常跟在鬼舞辻大人边，也曾亲见到过她被鬼舞辻大人随手打掉脑袋，便大大咧咧地问她：“喂！鬼舞辻大人还没有来吗？”

阿雀如此确信，并成功说服了自己。

认她前男友的况而行调查。

有人欣喜若狂，也有人惊声尖叫，有人落荒而逃，也有人俯首叩拜。

大妖怪的行为无拘无束，放在人类里便是为所为，它们所经过的地方往往不会留什么完好无损的东西——而在它们里，人类也和“东西”无异。

那是本该属于鬼王——鬼舞辻无惨的气息。

这才是大妖怪的气度，能屈能伸。

这也间接导致，在十二鬼月来齐之后，他们意识就开始找起了鬼舞辻大人的踪迹。

话音落毕，站在稍低些的平台上的十二鬼月便清晰地知到了从她上扩散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