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栏杆上灭了烟，准备离开。可五条悟的手臂却牢牢地框住了他。

“想哭的话也没关系哦。”夏油杰转过，看见蓝睛的少年在认真地看着他，“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放心，不会嘲笑你的。”

“呃……”夏油杰却避开了五条悟的视线。

五条悟看到他低，抿了抿嘴，结耸动了一，但再次抬起时，却刻意勾着嘴角，让自己看上去在笑。

“放手。”他的语气了起来。

“不放。”五条悟持，“除非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夏油杰用手捂住睛，缓缓向用力地抹了一把脸。等手掌放的时候，他疲惫地笑了笑，神讥讽而冰冷：“你真想知？”

“你说。”五条悟站直了。他放环住夏油杰的手臂，从后方走到夏油杰前。

“我在想……”夏油杰了自己的额。他的嘴角始终上扬着，但皱的眉却显得他的表既像是痛苦，又像在隐忍，“我在想，要怎么杀人。”他说，“明明昨天还向我请教问题、对我笑的灰原，现在就只剩一半儿了啊。是我亲手理的他的尸。

我在想，伤成那个样，那他该有多疼啊。我在想，我为什么不是你呢？

五条悟。你不是很么？！那为什么你不能灭掉这世界上所有的咒灵！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让他们去任务，让他们去当炮灰！！”

五条悟没有回答，他只是安静的看着那个歇斯底里的人。

反倒是夏油杰在说完后踉跄地倒退了两步，捂着嘴开始呕。

最后他跪倒在地上，低着、扶着天台的栏杆边呕边咳，狼狈不已。

五条悟走上前，在夏油杰的面前蹲了，张开双臂环抱住了他。

夏油杰挣扎着抬起，与他相拥。他的手臂抱得是那样的，就像抱住了最后一救命的稻草。

五条悟受到自己颈肩的濡。他听见夏油杰一遍遍地对他说，悟，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五条悟轻轻地拍着夏油杰的后背，说，没关系的杰，我陪着你。

我都懂的。

对自己的无能为力而自责愧疚。

因为无法承受而迁怒于他人。

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明明是最想保护的，却伤害了。

现在你比我要痛苦得多。

所以，我不怪你。

最后，夏油杰昏了过去，半是因为悲痛，半是因为疲惫。

当五条悟抱起他时，才发现自己的挚友最近居然清瘦了这么多。

他安静地抱着他回到了两人的宿舍，抚平他皱的眉，然后轻轻吻了吻他的额。

“悟？”夏油杰醒来时，五条悟正坐在床，安静地看着他。

“你还在这里啊……”他坐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你不是应该讨厌我，揍我一顿，和我决裂，然后再也不理我了么？”

“难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小心儿的人？”五条悟用手托着，神自若地反问。

“是我的话说得太过分了。所以你再怎么讨厌我也不为过。”

夏油杰咧了咧嘴，想勉自己继续维持着故作轻松的苦笑，却发现自己本笑不来。

“抱歉，悟。”他轻声说，“我实在是太糟糕了。我太差劲了，什么都守护不了。连我自己都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五条悟俯，与夏油杰十指相扣。“那我喜你。”蓝眸与黑眸对视，“如果你非要讨厌你自己的话，就让我来喜你。我了解你心中的痛苦。但是不要这样，不要对自己那么苛刻。

我相信你。我信你可以守护好你所珍视的一切的。杰，我也并不是什么都能到的。只有我和你，我们一起才行。我们两个人加起来，才是「最」啊。”

夏油杰呆愣愣地看着那个白发的少年。

像被蛊惑了一般。他抬起，温柔而虔诚地吻上了对方的嘴。

对方不但没有把他推开，在最初的呆滞过后，反而兴冲冲的吻了回来。而且越吻越激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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