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死的老要是听到你准备把五条家的术式这么用，能被你气得再活过来。”

“那我就再死他们一次。”虽然上这么说，但五条悟真就不动了。

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夏油杰的上，耳朵贴在他的，安静地听对方的心脏在腔里缓慢而有力、动着的声音。

“小疯。”夏油杰抬起手，把前的那颗脑袋上茂密柔的白，却并没有责怪他。“之后你准备怎么？要我陪你一起叛逃么？”

五条悟听着对方的心声，受着对方手掌的温度，并呼着对方上的气息。

周围的一切都让他到无比的安心。于是，他闭上，咙里发像猫一般幸福的咕噜声：“好笨啊，杰。你自然是要帮我留在咒术界应的啊。不然我被抓住了怎么办？”

“那你就说是我的。”夏油杰说，“或者，说是我指示你这么的。你被我控制了。”

“才不要。”五条悟回答，“那到时候，你这个咒灵使不就变成香饽饽了么？不但能控制咒灵，连大活人你都可以控制了。我觉得那群烂橘估计都想把你解剖了，切成一片片的研究。”

他伸手拽过一缕夏油杰披散来的发，叼在嘴里，一边咬，一边糊不清地说：“况且，这次我想亲自验一遍你之前的经历，省得杰总觉得我不懂你。”

“别吃我发，不然我还得给你找儿化膏。”夏油杰摸索着，从五条悟的嘴里把自己那缕沾上的发抢回来，“你后面那句说了什么？我没太听清。”

“我说，杰是笨——”五条悟打了个，从地上爬起。

他低着，俯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黑发少年，“之后，我还想更过分的事，杰会怎么？”

“祖宗，我不是向来都拿你没办法的么？”夏油杰也坐起。

绑着的绳在刚刚躺在地上的时候掉了，于是半的黑发披在他的肩上，冷冷清清的，却有异样的温柔。

他把发向背后拢去，神无奈而纵容：“你就是把天给了，我都得想办法把那个窟窿再给你补回来。”

五条悟又凑过去，黏黏糊糊地要亲他。夏油杰也没躲，像惯着自己的大猫一般，合地任由他亲。

五条悟亲得心满意足，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他的一双蓝睛像浸了一般：“说过的话要算话哦，杰。不过这一次就算了。这次我想给你看看，你所选择的那条路成功后的样。我不想给我们俩留任何遗憾。”

说实话，夏油杰没太听懂什么成功不成功的事儿。

但是他问五条悟，五条悟却只是笑嘻嘻的，不肯和他说。

面对这样的死党还能怎么办？又不可能严刑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