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们救来后，我问她们：你们的爸爸和妈妈呢？

“菜菜回答我：妈妈？不知诶。我们是被抛弃了的。可我们真的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明明一直都是那些人想要伤害我们，才会被我们上的力量反击……”

“带着她们离开那个村的时候，菜菜一直在反反复复地问我：是不是她们不该生？是不是真的有人天生就带有原罪？

是不是，如果她不存在，世界就会像童话故事里描绘的那么好？只要是没有她的话……”

男人把手里燃尽了的烟扔到烟灰缸里，重新燃一支烟：“她们当时还那么小……”

他摇了摇，继续起了烟。

她们还那么小。

就已经经历过了那么多的苦难。

等第二支烟到一半的时候，有着狭眸的男人又开了：“后来，我带着她们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安稳的落脚之地。那两个孩便开始缠着我，想让我教给她们怎么使用咒术。

我以为她们只是小孩好奇，所以就随意地用几个我们当年戏夜蛾的小把戏把她们糊了过去。

“可我没想到，她们居然为了我的一个玩笑而非常认真地练了一整夜。第二天，两个小家伙着个黑圈，十分愧疚地对我说，对不起，夏油大人，是我们太笨了。

所以现在还没学会您教的咒术。但我们会一直一直练习去，直到有一天我们可以保护夏油大人。”

“她们当时还那么小……”男人把第二支烟的烟扔烟灰缸里，“甚至才刚刚过我的膝盖。"他又燃了第三支烟。

在飘缈的烟雾中，黑发的男人仿佛又看到了当时的场景——

“夏油大人，请您相信我们，我们总有一天会变得很。到可以保护夏油大人。”白发的女孩儿如同发誓一般，十分认真地对他说。

黑发的女孩儿也跟其后：“到那个时候，请让我们来保护您吧。”

孩们的决心，和那稚而倔的誓言，就像初夏的光芒一般让人动容。

年轻的诅咒师沉默了一阵，然后他俯，地拥抱住了那两个小小的孩。

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声音有些沙哑地笑着说：“好啊，我会耐心等待的。不过，现在的话，就让我先来好好地保护好你们吧。”

第三支烟也渐渐燃至了尾声。

夏油杰抬起，对坐在自己对面的五条悟笑了笑：“看着那两个孩成，是一件非常非常幸福的事儿。每当我看着她们，就会觉得，也许一切都还没到最糟的时候。这个世界也好，我们的未来也罢，也许还有希望。”

他把第三支烟在烟灰缸里灭，抬起那双虚虚的狐狸，恳求似的看向五条悟，“所以，到了东京之后，要保护好她们啊。一定不要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

五条悟终于开，他认真地说：“你还不相信我么？我绝对不会让咒术界的老东西们动你们一汗。”

夏油杰笑着了，他对五条悟说：“好，我信你。”

他又去掏第四支烟，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

于是夏油杰说：“悟，我的烟完了，等我去对面的商店再买一盒，回来再和你聊咱们俩的事儿。”

五条悟看着夏油杰握着清酒有些微醺的样，不放心他一个人去买烟，所以他站起：“你要什么牌的烟，我帮你去买。”

夏油杰眯着想了想：“卡斯特的吧，我突然想那香草味儿的了。”

五条悟说：“好，那你在这儿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夏油杰笑眯眯地对他挥了挥手：“我等你回来。顺便记得再带壶清酒，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再继续聊。”

等五条悟回来的时候，发现夏油杰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狐狸的男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睡得十分安详。只是没有了呼。

桌面上，空着的清酒杯被压了一张很熟悉的纸。

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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