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姑娘迷迷糊糊地着，“爸爸以前到过京都么？”

“修学旅行的时候来过。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诅咒师说。

“那爸爸有什么想买的东西么？”小姑娘打了个哈欠，稍微清醒了一些，“比如说，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或是想玩儿的？我和门时给您带回来。”

“你们两个自己开心就好了。”诅咒师的目光柔和了些，他替小姑娘整理了一还有些凌的衣领，“我没什么味觉，所以不需要的。”

“爸爸您总是用这句话来敷衍我……”白发的小女孩儿撇了撇嘴，轻轻拉住了诅咒师袈裟的衣角，“小的时候就是这样，还以为被爸爸讨厌了。”

诅咒师抬手拍了拍她的，眯笑着却没说话。

在他们逃亡的日里，也曾经历过比较困窘的时刻。

还未成年的诅咒师起初不愿意对昔日的同僚手，于是被咒术界的人追杀追到几乎弹尽粮绝。

好不容易躲过咒术层派的手的追杀，夏油杰抱着两个瘦到包骨的小姑娘走了一家街角的便利店。

三个人都是整整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可两个小孩即使饿到肚再咕噜咕噜直叫，也懂事地从没有开过，因为不想给那个带着她们一路逃亡的诅咒师增添哪怕一儿多余的困扰。

夏油杰掏上仅剩的几枚五百円币给两个小姑娘买了两份丼。

他自己则是拎了瓶矿泉，目光有些茫然地看着便利店的玻璃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被囚禁久了的小姑娘们量都很小，像两只小猫儿一样，吃了几便放了勺。

“吃不了？”夏油杰察觉到她们的动作，回过来问那两个孩。

两个小姑娘彼此对视了一，怯生生地了。

夏油杰也不嫌弃。他把两个小女孩儿前的饭拿到自己的面前，三两把她们剩的丼吃了个光。

结果吃完后刚一抬，就看到两个小家伙泪汪汪地看着他：“夏油大人，我们错了。”

“请不要扔掉我们。”

“啊，没关系的。”夏油杰明白这两个孩心的不安与恐惧。

他温和地笑了笑，对两个小姑娘解释，“我只是不愿意浪费粮而已。”

两个小姑娘明显不信。她们低着，攥了小小的手，像在等待着神明宣判神罚的信徒。

夏油杰努力把自己的声音放得更柔和些：“你们大概知我用的是咒灵术吧？这术式的副作用毁掉了我的味觉，所以我吃什么都无所谓的……”

可两个小姑娘的圈却更红了。她们站起，燕投林般扑到那个年轻的诅咒师的上，把埋在他的怀里，带着哭腔闷闷地说：“夏油大人，不然您就卖了我们吧。”

“对，把我们两个一起卖掉，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我们会努力藏起自己特殊的地方，尽量不去反抗那些买我们的人的。”

夏油杰扶起那两个孩。他笑了笑，眉宇间有些无奈：“还不至于这样。”

“可如果不这样的话，菜菜就会好讨厌自己。”白发的小女孩儿一边儿掉着泪儿，一边哭着说，“因为我什么也帮不上夏油大人。没用的菜菜只会是夏油大人的累赘，夏油大人还是扔掉我们好了。”

黑发的小姑娘也抱着娃娃，默默地低哭着。她努力不发讨人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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