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觉面前这人的心与呼都骤然间加快了。

“我不喜男女之事。”话说的那一瞬间，季王的气势骤然弱了来，带着丝丝愧疚：“我们怕是不能圆房。但……我是喜你的，很喜，真的很喜，不骗你……”

季王很矛盾也很自责，若要一个有责任心的人，她必定要在话后加上一句“如若你介意，我便上书父皇，取消这门亲事。”

可这话她不敢说，它存在风险，她真有可能因此而失去她。

抚了抚那颤抖的小脑袋，徐江菡笑了，笑容中掺了万分柔也掺了万分无奈。她知季王说这话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苦涩的女儿。

可她很想告诉她，自己并不介意。但前提是，季王要主动将这个秘密告诉她。再不济，就算是试探也行，她会顺着季王的试探将自己的心意说得明明白白。

但季王将此事藏得的，稍有逾越，便张得不行，这正是徐江菡无奈的地方。

“如若我们两相悦，不能圆房便不能圆房。世上的并非要通过此事来彰显。王爷对我好，我、敬我，比什么都重要。”斟酌再三，徐江菡说了这番话。这一番话，正是前世她对季王的回话，此时一字不错地说了来。

季王神一肃，用极为真挚极为诚恳的语气：“我保证，会用尽我的一生来护你、呵护你！”

既然将意相通过了，季王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终于可以移开，她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明媚的笑意。

她赖在徐江菡的肩上又蹭了几，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嘴上：“王妃连日赶路定然很累，现在到了家里，不用再奔波了，梳洗过后便早些休息吧。”

“家”这个字让徐江菡弯起了眉，她轻轻应了一声：“好。”

***

喜庆之意布满了殿的每一个角落，梳洗过后的徐江菡放了如瀑发，用红绳在发中的位置简单地扎起，面容恬静，周散发着温婉的气息。她着一雪白的寝衣，缓步走向红烛，朱轻轻一，便将蜡烛熄了。

殿陷了昏暗之中，仅仅留了两盏相距甚远的烛灯。季王乖乖地躺在床上，双手并在侧，仿若床榻中间有一界限，她丝毫不敢越过。

她上的白纱已经取了来，她在黑暗中睁了睁，转了转脖，她发现自己的睛又好了一些，在昏暗的环境中亦能分辨大概的位置。

好比如，此时有一团黑影朝自己走来，季王猜测这是一个人。这定然不会看错。

喜悦还没上心，旋即又产生了一不好的预人？人？丫鬟都在外殿，此时殿里除了王妃还有谁？

她可是要在王妃床榻之前就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的人！怎么还在这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