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自己本便有一条完整的因果线构成小回，同理江凌也是如此，但因为他们之间有相同的因果线，所以他们能够相互影响。

沈灼为他倒了一杯茶，伸手递给他。

凌霜雪不解：“你问这个什么？”

沈灼没有错过凌霜雪的神，以为凌霜雪只是安他。面对这个善意的谎言，他轻声笑了笑，把自己颓废的一面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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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雪微微挑眉，伸手去拿竹简的动作一顿，诧异：“嗯？”

一个完整的世界是由无数的小回组成大回，而这些回中又有着错综复杂的因果线，他们或错在一起，生生世世纠缠，或平行独立，一辈都不会有集。

许琦和曹疯让他遗憾的同时也让他明白一个理，能够相守到白首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海誓山盟悦耳动听，但命数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改变。

沈灼回，认真：“有人终成眷属。”

凌霜雪没有回答沈灼，而是反问：“你希望他们的辈是什么样？”

不过这只是一个微小的开始，连接过的因果，就算现在消失了，在将来的某一天也会因为别的原因重新连接起来，开启新的回。

有人终成眷属，如果这是沈灼想要的结果，凌霜雪必然可以答应他。

而许琦和曹越不同，就算因果连接起来，也很浅很浅，轻轻一扯就会断掉。

凌霜雪轻抿了一茶，听见沈灼这话顿住，他放杯，抬眸看向沈灼，沉：“这不是你的错，曹越和许琦都是故事之外的人，和你和江凌都没有关系。虽然他们偶然和你建立起了联系，但依旧游离在故事之外，所以你改变不了他们的结局。”

他的目光落在凌霜雪披散的发间，前些日时渊夜细心照料，青丝间的灰白早已消失，又一次恢复了光泽。但这只是治标，凌霜雪的伤势依旧没有改变。

沈灼转看向窗外，暗的天和雨雾重合，过往的回忆走灯般在前晃过。他有些低落，轻声问：“师尊，我能问一问他们的一世吗？这辈没能在一起是彼此的遗憾，若是辈也有缘无分，岂不是太过痛苦？”

等凌霜雪完一整条命运线，沈灼的茶也泡好了。凌霜雪手指轻抚，竹简上的一切归于平静，逐渐散去。

沈灼低，苦笑一声，：“不好，但有师尊在我边，好像又没有那么糟糕。我不是没有见过生离死别，但不是每一次都能无动于衷。”

凌霜雪接过茶，看了他一，问：“现在心好了吗？”

沈灼思绪被稍稍拉远，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纷复杂，到最后这些念一一串联起来，他看着凌霜雪，迟疑片刻：“师尊，我之后的继承者什么时候才能现？”

碰的命运线亮起来，璀璨生辉。

冒牌货的现打了太多人的命运线，他们或多或少在偏离了原本的轨迹，不是好还是坏，都是自己选择的结果。

沈灼没有惊扰凌霜雪，而是默默地在他面前坐，取茶叶为凌霜雪泡茶，也让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平静来。

沈灼顿了顿，满心惆怅，轻叹一声：“当初给曹师兄解毒后，我依稀猜到他的份，我以为我可以改变这一切，让命运不再相似。却没想到自己反而变成了曹师兄死亡的因，什么都没改变。”

即便是他和凌霜雪之间，相守的岁月也是未知。

凌霜雪声线微扬，带着一鼻音，他不解地看向沈灼，犹豫了一收回拿竹简的手，垂眸：“会的。”

沈灼抿了抿，没有把心里话说来，而是找了个正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