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之中，妖兽和人结契不是什么稀罕事，一些世家弟都会契约一两只妖兽辅助战斗或者修炼。妖兽实力受到主人实力的限制，同时也能反哺主人灵力。

墨卿语对江凌有意，自然愿意把好东西都拿给江凌。

沈灼隐晦地看向其他墨家人，只见他们一言不发，形如傀儡，对墨卿语的话毫无反应，心里十分奇怪。

照正常发展，他们此刻不应该痛骂江凌，极力阻拦吗？怎么一个个的好似没听见一般，默许墨卿语的决定？

墨家转了不成？

沈灼若有所思，打趣：“我和江师弟认识那么久，从不知他还有墨姑娘这样一位故友。江师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江凌闻言，看了一边的墨家人，苦笑一声，没有回答。就连墨卿语也是言又止，神有一瞬间的尴尬，脸上温柔的笑意微僵。

墨家的方向传来一声冷哼，有人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被墨卿语瞪了一，很快便没了声音。

气氛骤然尴尬起来，就连那些不懂状况的弟也意识到不对劲，曹疯为之侧目，饶有兴趣地盯着前这个僵局，等着看好戏。

“这是怎么了？”沈灼顺势又问了一句，目光低垂，掩去算计之。

墨家的人明显是被墨卿语压着，敢怒不敢言，而不是真的接受了江凌。也就是说在这个变故中，真正有变化的人是墨卿语，而不是墨家。

“时辰不早了，大家早休息，第一守夜沈师兄可愿同我一起？”

隐秘的过往不便说给外人听，江凌言打破僵局，岔开话题。

想到明日还要赶路，其余的弟没有违背江凌的命令，纷纷起。墨家的人也没打算留，墨卿语稍晚一步，叮嘱江凌注意安全。

曹疯不愿意沈灼和江凌单独相，想要留来搅局。沈灼对他使了个神，把他支开。

难得江凌主动提守夜，沈灼正好可以从他这里打探一些消息。关于墨家，也关于这个变故中的墨卿语。

曹疯很不愿地离开，钻他和沈灼的帐篷。

很快营地边上就只剩沈灼和江凌，古木参天，亭亭如盖，外面的月只能落零星的光线，照的面波光粼粼。

江凌拨着篝火，月光落在他的后，火焰照亮了他的脸。俊秀的眉目间是挥之不去的忧愁，他看着火焰神，好半天才：“沈师兄，谢谢你肯陪我一起守夜。”

“你倒是谢我，只怕墨姑娘要埋怨我了。”沈灼啧了一声，觉得自己像个打鸳鸯的坏人。

墨卿语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为的不就是和江凌在一起？沈灼夹在他们中间，似敌而非敌，也难怪那些弟怪气。

“师兄以为我和墨卿语是什么关系？”江凌问，神痛苦，竟有几分自嘲在里面。面对墨家这个庞然大，即便他在宗门有了声望，同样到无力。

墨家是压|在他心的一座山，他努力地想要翻越，最后却发现山难行。

沈灼记得在原本的故事中墨家就不是什么正派，江凌带走了墨卿语，而墨家自取灭亡。江凌没有伸援手，甚至间接促成了一切。

他踏碎了心中的山，带走了被囚禁的姑娘，从此岁月静好，白偕老。

真说起来，江凌又有什么错呢？

如果不是因为冒牌货的痴迷，疯狂地篡改这一切，他还在原本的轨上，一步一步朝着自己心的姑娘走去。

他不会遇见沈灼，也不会多和男人暧|昧不清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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