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桐沉默，卓宇也从后面圈住他，抵在他的肩上，似乎是在问他怎么了。

没听到江桐的回答叶萧又问，“你……是真的有人了？”

江桐应了一声没有多说，叶萧也不多问，只说个月会回来，到时候找他。

挂断电话卓宇便问，“叶萧说你不好？”

“之前混了几年，伤的多了自然跟着不太好，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容易发烧的，北方太冷，不适合我。”江桐解释，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着茶。

卓宇没去追问，他说：“那就等明年开，我带你去沿海的城市，不冷。”

“嗯。”

接来的好两个小时里江桐把店里的所有茶都了一遍，卓宇也跟着喝了一遍，有些撑的慌，便跟着江桐一块儿收拾没喝完的茶。

关上店门，江桐把制造来的垃圾扔垃圾桶里，和卓宇肩并肩的往回走。

时间晚了，路上没什么人，卓宇偏看了一边的人，伸手捉住江桐垂在侧的手握，“桐哥，你会一直留在我边吗？就像现在这样。”

江桐愣住，停脚步看向卓宇，他是很想留在卓宇边，哪怕是背负第三者的骂名他也愿意。

可是啊，他没那么好的命，他觉得这辈能遇到卓宇是他光了所有的运气换来的，现在他的运气用尽了，没那个机会一直留在卓宇边。

他想放手的，却又贪念卓宇的温度，舍不得放开，他还想再任一次，最后一次。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29、礼

执手归家，那是江桐渴望了十年的场景，欣喜到梦中都是卓宇牵着他回家的模样。

早早醒来，江桐半不想起，就这么赖着，直到卓宇电话响起才侧爬起来，很主动的避开。

洗了把脸，江桐跑去厨房把昨晚的剩菜了，在卓宇挂断电话前摆上桌等着他来。

卓宇自然而然的坐，说是公司里有事，吃完饭就要回去。

江桐低声应着，想问他什么时候再过来又觉得不妥，只能闭不言，在吃过早饭后把人送到了停车场。

“你就别跑了，腰上的伤还没好。”

江桐往后腰上摸了一把，并不觉得难受，想来也好的差不多了。

他答应来，目送卓宇的车离开后才回去楼上，开门齐阁就叼着烟坐在沙发上。

江桐不悦，“谁让你来了的！”

“我有钥匙，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不兴可以报警抓我。”齐阁有恃无恐的往沙发上靠，对上江桐不满的视线，说：“封羿说你背上的伤是自己了，让我给你拿药过来，还说药给你吃不吃，死了没人给你收尸。”

江桐看了一茶几上的袋，又是一大堆的药。

“其实吃一也没关系，反正你也不想卓宇看见你那样。再说，你答应他那些，其实你自己都不确定，与其纠纠结结还不如浑浑噩噩，人……

终归是自私的，再说，你也不一定会遗传那百分之六十，等真发病了再说吧。大不了我陪你演场戏，让他死了那条心，比看着你死要好。”

江桐沉默着走过来，默默拿起茶几上那一袋药，他没着急吃，只是把那些药重新放回房间的衣柜里藏起来。

回来客厅，齐阁还坐在那儿，手上的烟灭掉了，斜视着台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桐问他，“想让我什么？”

“现在不想了。”齐阁回答着站起，“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思考人生了。”

齐阁说完就走了，也没留别的话，站在原地江桐又变得恍惚起来，他知自己不该再继续缠着卓宇，可偏偏自私心作祟，贪念着十年前的那份意，不愿停止，陷在无端的纠葛之中，越来越。

他觉得难受，也不愿放手，待着站了许久后才所有动作。拿上钥匙，江桐了门，开车去不远的商场给卓宇挑选了一块手表，接着回家把药拿来细数着吃去。

如此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江桐醒来后看了一手机，日期显示着12月25日，是圣诞节到了。

他知卓宇今天不会来，又不想一个人闷在房里，索去了店里。

季菲和小琳看到他都觉意外，笑着调侃了几句，见他迷迷糊糊的样索闭嘴打发他去窗边坐着。

看着店中央的圣诞树，通电后亮起五彩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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