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肩胛骨的位置再次传来，卓宇在后问他，“混不是该纹个凶神恶煞的？什么纹条鱼？”

江桐记不清楚了，想了半天才说：“那天去了不知纹什么，易天翔就说我成天一个人太闷，纹条人鱼作伴。我说我不要女的，他说那就纹个男人鱼，我说也不要，然后变成了一条鱼。”

“所以呢，为什么要去纹？”

“怕久了，摸不到也看不到，再给忘了。”江桐反手摸到鱼的位置，抓了两，“其实也是真的忘了，看不见，也摸不来，你要不说我都忘了自己有这么一个纹，也忘了那条鱼什么样。”

“浅蓝的鲸鱼，着，尾翘起来，睛是蓝。”

卓宇摸着他肩胛骨上的鲸鱼纹有些想笑，“什么时候开始喜这些卡通的东西，不是说幼稚？”

江桐在卓宇的描述中又忆起一些，嘟囔着问，“卡通小鲸鱼和黑暗属大鲲，要你你选哪个？”

鲲本就比鲸鱼大，还是黑暗属大鲲，卓宇有些画面了，低亲了一那条小鲸鱼说，“还是这个吧，你要真纹了一条黑暗属大鲲在这儿我从后面容易萎。”

“也没想过会被你上。”江桐有些慨，问他，“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我经常带你去网吧看片？”

卓宇低应了一声，“记得。”

“那时候你个不，又瘦又白，亲一就脸红，碰一就缩起来。哪次不是我对你又亲又摸的，想着等你十八岁那天就拐上床，省的夜梦多。

虽然中间隔了十年，我也想过很多再见的可能，就没想过你会拿着针筒直接扎过来，用药上，不用剂也不带的，看过的片全忘了。”

江桐说话时不安的着手指，明显的张，担心卓宇不听这些，可他想想，除了旧事和被卓宇上，其实他们之前本没什么可说的。

“那你呢，小片容都记得？也还想拐我上床？”

江桐没说话，觉没那个脸面，他转过来看着卓宇，思绪有些飘，“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

“桐哥。”

十年前，认识他的人都会这么叫他，那件事之后，所有人都改了，这是他固执的为卓宇留的特别，只给卓宇一个人。

江桐笑，低靠在卓宇肩上，“我不知是对还是不对，是该继续承诺还是放弃，小宇，我想留在你边，一天也好，一年也好，我只要你偶尔来看我一，叫我一声。

你的恨、你的痛，百倍千倍的还给我我都会受着，我只想看见你，听到你的声音……”

“如果是这样，十年前你为什么要丢我不？”

的声音很轻，却是江桐所不能回避的，“对不起，对不起。我答应过你任何事都会和你一起面对，我没到，把你一个人留在学校。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你到现在都不知我到底恨你什么！江桐！你本不知我恨你什么！”

卓宇暴的拉开他，双手禁锢着江桐的手腕压在床上，平静的脸被冷漠的绪所充斥，中满是怒气。

江桐直视着那双睛，像是一场无的审判将他判定为死刑，毫无翻的余地。

“我恨你！从来都不是你丢我一个人在学校面对那些言蜚语和羞辱，对我而言那样的生活和在你现之前遭遇的那些没有区别！去是我的自己的选择，我不后悔！”

江桐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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