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纲吉努力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试着问，“里包恩算吗？婴儿状态维持了很多年这样。”

六骸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嫌弃：“我就不该问你。”

“我还想说你呢！”纲吉无可奈何地说，“明明在问你港黑手党的事，你突然没声儿了，回来还换了个话题。所以为什么突然问这问题啊？你遇到这样的人了吗？嗯——”他仔细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认真地说，“除了阿尔克雷诺的几个婴儿之外，好像没见过这人。嗯——但是骸你是幻术师，说不定也有这样的幻术师可以保持自己的容貌不改变——”

六骸的嘴角了：“你也不用思考的这么认真。”

“还不是被你带节奏了！”

三言两语地跟纲吉结束了对话，六骸又转看了一，刚才他看到的几个人已经不见人影了。

真的有容貌不会改变的人吗？可那个女人确实跟自己记忆中曾经见过的那个的很像。不，应该说一模一样。这世界上就算的再怎么像的两个人，也不会像到这程度吧？

就连声音都很像。

***

苍并不知，只是跟自己肩而过的一个青年突然注意到了自己。她跟其他人一起沿着商业街走，看到街旁边有一家店，便转看了一。结果这一看不要，她停住脚步，激动地伸手招呼不动他们：“卧槽，你们快来看！快来快来！”

等所有人都过来之后，她指着玻璃窗里面的一只柴犬问他们：“你们看这只狗，是不是的很像织田信！！”

“哦哦哦！”不动看了一也跟着激动起来，“真的有像啊！信公！”

“哪里哪里？”太鼓钟也挤了过去，盯着那只柴犬看了一会儿之后一脸天真地问，“织田信就这样吗？”

“想也知不是，”大俱利无奈，“织田信是人啊。”

不动信誓旦旦地说：“但是这只狗的眉宇间就是有信公的英气啊！”

虽然不知织田信是谁，但银也想去凑闹，于是跟着挤过去：“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瞥见芥川还站在原地，大俱利疑惑地问：“你不去看吗？”

“不去，”芥川把脸转向了一边，语气生地回答，“我不喜狗。”

“哦，那我们两个就不去凑闹了吧。”大俱利面无表，“我喜猫。”

“我也不喜猫。”

“……”

前面看柴犬的几个人并不知后面两个一大一小格很闷的人已经把天聊死了，他们盯着那条狗看了半天，但是隔着玻璃叫估计他也听不到，正好店里也没多少人，他们就直接去了。

经过近距离的观察之后，不动和苍就觉得这只狗更像织田信了，以至于苍忍不住慨：“这狗的我都怀疑是不是织田信转世投胎了。”

没想到，那只柴犬突然激动地“汪汪”叫了起来，吓得银直接往苍后一躲，然后才瑟瑟发抖地探小脑袋来：“它怎么突然叫了？”

店老板也觉得很奇怪，安抚了那只柴犬一顿之后有些抱歉地对苍说：“这只小柴平时很乖的，今天不知为什么突然叫这么大声，吓到客人们了真是抱歉。”

“啊，没事。”苍摆了摆手，想了想之后又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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