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尊也可以，”周防转回去重新走在前面带路，但是这次苍没有继续跟在他后，而是快走了几步跟他并列前行，“听人叫我周防先生我有不太习惯。”

他的上总带着一些金属制的链条装饰，走路的时候会发清脆的声响。

“那我叫你周防君？”苍微微歪了，“确实，我年纪比你大，叫你周防先生听起来有怪怪的。”

闻言，周防忍不住侧目看了苍一。察觉到了周防的视线，苍转过去跟他对视：“怎么了？”

“不，没什么，”周防挠了挠，“你要是不说，我都忘了你比我大了。”他觉得这应该不能怪他记不好，主要是苍得太有欺骗了，明明看起来像个刚毕业的女中生，却比他们当中年纪最大的草薙还要年两岁。

“不要总是提起女生的年纪。”

“啊，抱歉……”

意识到这个话题不能继续去，周防想了想，又问：“对了，神无月，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人跟着你？”

“最近吗？”苍伸手指着，仔细回想了一之后回答，“没有。我的生活其实很简单，学校和家两一线，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人跟着我。”她转看向周防，有些奇怪地问，“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周防也没打算瞒她，听到她这么问，便解释：“跟安娜有关。云不是跟你说过，有人消除了栉名穂波还有其他人关于安娜的记忆么，但是你没有，现在你又跟我们扯上了关系，所以那些人可能也会找你。”

原来如此。苍若有所思。虽然不知是什么组织，不过听起来对方似乎来不小，看来她得稍微注意一了。

消除跟安娜有关的记忆……他们想都别想。

“我有个问题，”之前苍就想问，但每次见到安娜的时候，她就又忘记了问这个问题，正好今天安娜不在，她觉得周防应该能解答她的疑惑，“为什么你们会跟安娜认识？”

在苍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周防的烟瘾突然犯了。他将手到了袋里，声音低沉地问她：“我能烟吗？”

苍了个“请”的手势：“请便。”

周防摸一包烟，从里面拿一叼在嘴里，正准备随手打个火，突然想起苍并不知他赤之王的份，就又从袋里拿一个不知什么时候放去的打火机。他动作熟练地燃了香烟了一，吐了个烟圈之后才缓缓地回答：“栉名穂波以前是我的班主任。”“你以前是镇目中的学生？”

“嗯。”周防叼着烟又了一，然后将香烟夹在指间，“安娜曾经跟栉名老师去过Bar?Homra。后来她父母去世了，她也经历了一些事，最后就成为吠舞罗的人了。”

苍哭笑不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省略了中间最重要的分？”

“怎么说呢？”周防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说，“事有些复杂，我也解释不清楚。你想知的话可以问云，他肯定能讲清楚。”

“既然复杂那我就不想知了，觉会很麻烦。”苍耸了耸肩，“那你们呢？我是指，父母家人之类的。”

“没有了。”周防咬着香烟，看起来十分淡定，“云在京都好像还有家人，不过我不太关心，所以不清楚。”说完之后，他看了苍一，发现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顿了顿，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你呢？”

“我吗？”苍思考了几秒钟之后面沉地说，“跟你们差不多吧，我也没有家人了，拥有父母都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曾经的父母跟村民一起将她献祭给河神，转生之后那对父母对她还算不错，只是在她成人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苍甚至还庆幸过，幸好他们去世的早，所以不会知他们的女儿像妖怪一样不老不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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