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斗，大嫂怎么样了？”她一边扶着顾老娘车，一边扬声问。透过半敞着的门，隐约能看到来回走动的，估摸着是她二嫂和她娘。董华直接快走一步，让董国跟顾老娘他们代况，自己往里走。

厨房里，董民正在烧火煮，说是产婆代的。

“娘，你别着急，没啥事儿，德发动了有一会儿了，产婆说是还得等等，孩有儿大，不好生。”董国端了椅过来给顾老娘歇，顺便跟她代况，“不过好在是生过一个，肯定是能顺顺利利的。”

这倒不是安人的话，顾德的骨是不错，加上他们分家来之后也不省着，吃喝上舍得，自然就养得好了，孩会这么大也是有原因的。董国虽说有些担心，却只是因为屋里时不时传来的顾德的叫唤声。

她怕疼，喊得那叫一个渗人。

董小斗依偎在外婆的怀里，一边看着屋里，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外婆和他爹说话，时不时就要转过来看看他们的神，以此判断他娘的况。

他今年五岁了，懂得不少，本骗不住。他娘怀了孩之后也没有给他输什么要照顾弟弟妹妹之类的想法，反正就是知会了一声，他有弟弟妹妹了而已。

董小斗盼着是个弟弟，他时常会跟小勺一起玩儿，堂妹小碗总跟着，可麻烦了。他可不想带着小女娃玩耍，气哭不说，还告状。如果是个弟弟的话，还能当他的小跟班，肯定很威风！

董华不是第一次来看她嫂生孩了，上回生小斗的时候吓得够呛，当时顾德摔了一跤，孩早产，血得可多了。这一回就好多了，她走过去搭把手，给顾德了汗，顺便给产婆帮帮忙。

这是村里唯一且这一片都有名的产婆，经验丰富，只见她左右搓搓，代顾德跟着她的节奏来。很快，产婆就从顾德的半拉半扯带来一个孩，红彤彤的肤加上贴在脑门上的发，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新生儿，董华还是忍不住嫌弃。

她不禁又想起顾小宝，想来他刚生时肯定不是这个丑样的！

孩被轻轻倒提着拍了拍，哭声嘹亮，之后很快又被裹好放到董老娘手上，产婆恭喜了一声，“是个小，我惦着得有六斤，可壮实了。”她一边理着秽，一边跟董老娘搭话，“老嫂舍得啊，这孩养得极好。”

就是大了些，生的时候没那么容易。

她代了好些该注意的事项，董华跟她二嫂一起帮忙记着，董老娘将准备好的红封递给产婆，送她去顺便跟大儿说一声。生了儿的话，也该庆贺庆贺，她喊董民回家去杀只炖上，给儿媳妇涨涨女乃。

董华虽然嫌弃孩不好看，可也一直抱着哄，小心翼翼照看着，直到顾德睡着了，才将已经睡着的孩放到她边，去帮忙。

顾德山骑着自行车带着顾小宝到的时候，正好也炖好了。都不用董华照顾，顾老娘和董老娘俩就把顾小宝接了过去，哄着孩的事儿就给了她们。

见状，董华也不担心，直接将炖好的汤端去给她嫂，剩的正好当晚饭了。而顾小宝跟董小斗正好一人一只大，两个孩端着碗，一左一右坐在门槛上抓着啃着，可喜人了。

上回顾小宝来的时候没遇上，董国看着这嘟嘟的孩，简直是得不行，时不时他的小脑门儿，给他夹菜夹，连自己的儿小斗都抛在脑后了。顾德山见状，也不好冷落了小斗，从兜里给他掏来两个糖，将原本有些不的小斗给哄住。

生产顺利，恢复自然也快些，冬日里也没有什么农活儿要，董国就能照顾好顾德。加上董家二嫂黄文慧就在隔住着，有什么事儿都能搭把手，足够了。

黄文慧跟董兵结婚也好些年了，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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