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之前安排的事，难都是无用功？”

骆绀又蹙眉问：“那我们接来怎么办？”

察觉到岳歌妄清醒过来，白琅这才确认圣徽已经消失。她当即坐正，让岳歌妄坐到自己旁之后，这才对着其余人说：“你们应该注意到了吧？”

“这……！”

元鹊给了骆绀一个肯定的神，“好巧，我也没听懂。”

岳歌妄闻言，有些无措，还想要再解释一。谁料白琅摁住她，言简意赅：“不用知这么多，你只要记住，圣徽怎么说，我们就怎么！”

她说到这里，骆绀却一脸茫然地问：“你都说了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岳歌妄也，应和：“就是这个意思。”

听见元鹊和骆绀不懂，岳歌妄重新措辞，努力简洁地解释：“就是现在圣徽知我们在暗中和她作对。”

就目前看来暂时谈拢了，白琅又想到圣徽睡之前给她说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一略显困倦的女声响起，打破了沉默。

岳歌妄好奇地抹掉角的泪，心残存的悸动，叫她久久不能回神。

骆绀抱着刀：“……懂了吧。”

元鹊和衾齐齐，只有骆绀依旧抱着自己的刀，满是不解：“注意到了什么？”

“她告诉我们消息的时候，也猜到了我们会反其而行之。”

“而只要我们采用了反方向，那就正合了她的意。”

她说：“他到死的时候，都是望着天的。”

“所以她在告诉我们的时候，说得就是她不愿意发生的消息。”

“……”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人在状况外，白琅绝倒，好半晌以后才开解释：“圣徽刚刚并没有昏迷。”

她说：“如果圣徽知我们的谋划和布局，那她对我们透来的消息，肯定是希望我们反方向。”

她说：“这样，我们的方向才是对的！”

骆绀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解释完以后，白琅看着骆绀，十分陈恳：“懂了吗？”

他们都静静地受着，似乎穿越了时间和空间，在和那湮没在千年前的大英雄，好好对话。

就好像，有什么对自己极其重要的东西，碎掉了。

白琅立说：“你说。”

元鹊经过刚刚一番解释，也已经听懂了。当和衾一起，表示理解。

“他没有低，就算是死亡，也不能让他低。”

“白琅说得对。”衾少见地严肃，他说：“在白琅谈论汪尧前辈的时候，她肯定醒着。”

都觉得费劲。鼻酸涩，咙也开始发堵，角逐渐模糊。

只有骆绀，满脸疑惑。看着其他小伙伴都以后，这才疑惑着，虽然自己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

她说：“甚至我怀疑，之前我们的所有事，都在她的预料之。”

语言的魅力总是无穷，寥寥数语，就在其他人前勾勒一幅英雄不朽的画面来。

可这个觉到底不是来源于自己，所以她压一压，也就压去了。

岳歌妄见此，也不磨蹭，直接开解释：“其实这局面，对我们来说更好啊。”

去无生界，寻找一切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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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人，也齐齐望向岳歌妄，洗耳恭听。

白琅想要回底的意，却只能努力吞咽掉间即将脱而的悲鸣。

“我怎么哭了？”

这个问题一问，四人再次陷沉默之中。看着越来越焦躁，岳歌妄却小声开，对白琅她们说：“我其实有一个想法。”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