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元鹊没好气：“我不骨折，你小命就得折在这里。”

“嗯，谢谢。”

被衾反应气得半死的元鹊又看向白琅，好奇地问：“那你要我什么？”

白琅学着元鹊，耸耸肩：“还没想好。”

“不过…”她话一转，看向衾：“你为什么要杀我？就因为我骂了你爷爷是老不死的乌王八？”

听闹的元鹊没忍住开：“如果是这样的话，杀你好像也说得过去。”

结果得到了白琅一个结结实实的大白。

衾却默不作声。

看闹看得正开心的元鹊追问：“来，说说？”

谁料衾看了元鹊一，最后只是甩一句话来：“他不是我爷爷。”

“哦豁？”元鹊有些惊讶，又看向白琅。白琅也被他这话给惊到，可接着就是无语：“你哄谁呢？”

“咱俩第一次见的时候，常伯志就说了你是沈家那老不死的送来的。”说到这里，她又瞪了衾一，“况且我这么久，也就和沈老结了怨。你不是为了他，又是为了谁？”

元鹊连连：“她说的有理。”

可衾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元鹊见此，一个响指，竹叶青再次恢复到桶细，将衾死死缠住。

看着衾一脸云淡风轻，元鹊幽幽开：“我听见别人说，守仙之不是完全没有弱的。”

“有一，是如论如何也护不了的。”

元鹊的视线游移，倒叫白琅想起她曾经的那一脚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汇合，意味的神，似乎在肯定对方脑海中的猜想。

一秒，又齐齐落在衾上某。

察觉到前两人想什么的衾，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脸终于变了，他涣散的瞳孔缩，认命般开。

“我是为了我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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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见他愿意开，元鹊就让竹叶青松开他。小青见元鹊的手势，轻轻地把他放到地面，似乎担心用力不当，这人就会散架一般。

白琅则十分随便地坐在地面，和元鹊离得不远。两人双发光地盯着衾，俨然一副听好戏的模样。

“我母亲生我的时候落了病，几十年来不见好。”

衾一开，就叫白琅立收敛。她笑容消散，面如常。

“常年生病，拿药当喝也没用，甚至一日不如一日。”说到他母亲的时候，衾面上罕见地有了其他表。

平时的衾总是沉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了他钱不还一样，再加上脸颊没什么，都凹陷去。脸蜡黄，怎么看怎么不讨喜。而现在，在说起自己至亲的时候，他边无形的屏障这才消散一些，看起来倒像是个少年了。

只是转瞬之间，愁云密布 。

衾看着自己的双手，语气十分平淡，“我请遍了方圆十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他们说，我娘熬不过这个冬天。”

要知，现在已经快秋了…

听到这里的白琅沉默，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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