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

章珣意识，“有事么？”

“有人要见你，跟我走吧。”

说完也不等章珣答应，几个人上前将他围住，章珣呆在他们围成的三角形里，被迫跟着他们了酒店，又上了一辆商务车。

车疾驰，章珣被夹在两个人中间坐着，手刚一动，就听前副驾驶上的人说，“章先生，程董今天只见您一个人。”

章珣兜里握着手机的手又松开了，他两手握，放在上，指腹间不知所措的挲。

程天旭住在私立医院的单人病房，边摆着些监测仪，章珣去的时候，能听见仪发的规律的声响。

章珣不意外，这个人和三年前在 V.T 见过的就是同一个，只不过又苍老了些，因为生病，看起来没什么气。

程天旭也等了有一会儿了，但他是意外的，见章珣走来，恍惚间觉得这和三年前差人拍回来的照片里的孩不是一个人。

“坐。” 程天旭温声说。

恰时有人搬来椅，章珣犹豫间还是坐了。

“我原以为，程澍喜的人，上多少要带南黎或者程澈的影，你谁也不像，他怎么喜你呢？”

程天旭的话，章珣听不懂，他怎么喜你呢，是疑问还是遗憾，他也分不清，坐在那，有些踌躇，但并不张。

“你今年，有多大了？”

“25 了。”章珣说。

“差了九岁，” 程天旭注视着他，嘴里，“去北襄那年你才 22 啊，辍了学，带着弟弟在北襄生活了三年，日过得苦吗？”

章珣想，他应该是想问，没了程澍的支撑，日好不好过，于是回话，“日怎么都是过，我弟弟很懂事，没让我心。”

程天旭沉默了一阵，视线落在他手腕上，“表不错。”

章珣意识的握住了着表的手腕，又听他说，“这趟来临海呆了一阵了，程澍也没说把你带过来让我见见，今儿个是我唐突了。”

“程老先生，您别这么说。”

“真好啊，” 程天旭叹，“可惜了，你要是个姑娘，我程家的门，多简单。”

章珣握着手腕的手又了，一时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