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总是怕我？”

“哦好，”章珣应着，忽而想起章珒来，便追过去叫住了他，“程先生带我来的时候，说以后让章珒住近舟的房，他的意思，是不想让我再两边跑了么？”

肖凡晚上将章珣常用的行李送了过来，顺便还送来了大包小包的新衣，章珣坐在客厅拆包装，发觉这些东西加起来几乎可以付一房首付了，再看向那边吧台前跟肖凡吩咐工作的程澍，‘包养’这个词有有廓的立在了章珣前。

这让程澍的承诺无法一一兑现，他必须见章珣很多次，以此来平复他里那些令人狂躁的望。

‘云’的房设计的很是通透，只是平墅的层大都有些夸张，一整栋楼也不过十层。

章珣听是听懂了，他也意识到，今年过年不意外，可能要跟程澍一起过。

送走肖凡，从电梯回来，程澍正巧挂断了电话，如此坐在吧椅上，章珣径直走了他双间的空隙里，“章珒一个月就放一天，月底我可能要回去陪陪他。”

“你说了算。”

梯门一打开，的便是一间硕大的、视野开阔到能看见大半个海平面的客厅。

“是，已经年尾，往年这个时间段程总也几乎不怎么差了，今年章先生在，程总又没有要回虹山住的想法，章先生就安心住吧。”

肖凡没待多久，走之前特意过来跟章珣说，“家政每天午会过来清洁，章先生只休息，有什么需要的打给我就好。”

章珣意识松了气，还没说话便听他接着问，“难我囚禁过你么？”

第23章 包养

章珣听着，回过，“那程先生，从现在开始，你一个月回来几次？”

“那就好，” 程澍说完，牵起他的手，“去看看卧室。”

章珣想起卡萨，他有时候会和当地人一起，坐在港发一午的呆，大西洋海平面上海浪滔天，卡萨布兰卡港却波不兴，他觉得，那是为数不多可以观察洛哥的神秘又迷人的角度。

程澍就着这个大人问小孩是不是犯错的姿势瞧着他，最后什么也没说的把人拉过去亲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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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澍从后覆盖过来，章珣一只手撑住玻璃窗，“我以后，都在这里等你么？”

“也不是怕，”章珣思忖了一阵，伸手过去，试图抚平他微微皱起的眉心，“我就是不想你不开心。”

章珣又答应了，他看得来，这里才是程澍真正的住。

章珣来有一会儿了，除了视野开阔，鼻腔里还总是萦绕着一清幽的香味，这和海浪掀起的味大相径，他扫视了一圈，没有找到香味的来源，便问程澍，“这是什么味？”

章珣走到面向海景的落地窗前，仿若能听见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程澍跟在他后，很久才问，“喜吗？”

有一天程澍过来了一趟，好像是回来找什么东西，离开后他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当初好像多此一举了，听了梁近舟的话，把章珣安置在那小小的公寓里，告诉他一个月只见他三次，本意是为了让他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但也确实没有预料到，章珣有一些他本人都不曾发觉的黏人。

程澍很缓慢的摇了，在章珣很失落的耷拉时，跟他说，“你随时可以回去。”

“好闻的，没有不喜。”

“挥发油，” 程澍的目光落在他耳后，轻声问，“你不喜？”

“那倒没有。”

“嗯。”

时间自章珣正式在‘云’住后加速了一般，月底的决赛章珣没前三，但捧回了最佳人气奖，令他欣喜的是，决赛那天班里去了不少人，聂昊和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