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猫咳嗽两声，开：“为了方便行，学校给我们办理了驾照，所以莉香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莉香一雾：“阿悟睡觉不也没有穿衣吗？”

正要吃第四糖的银猫猫：！

小人鱼觉得脸烧：“阿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神奇吧？理来说，如果是会说话的咒灵，那就应该算是有着人类心智的咒灵了，怎么也得和特级挨边。可竟然到现在也没有现伤亡事件，简直是不可思议。”

还在驾驶位上安稳开车的黑猫猫：……

五条悟暗自思忖着，难是善良的特级咒灵？

猫猫的脑袋变成开壶，发沸腾的声音，他冷静了片刻后严肃：“不可以在别人前这个动作，也不可以对别人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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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和夏油杰商量好了一人开半程，小鱼则全程坐在后排的座位上。

小鱼瞪大睛，觉猫猫在怀疑自己的智商，“我又不是没有常识，这话当然只会在阿悟前说啊。”

小人鱼的话勾起了猫猫不妙的回忆，他必须得清楚一个问题，不然晚上会睡不好，“你作为一条鱼，晚上睡觉都不穿衣的吗？”

狐疑。

“不过放心，不是再怎么可怕的咒灵，有我在就不会有问题。”猫猫可靠地说，“更何况，那家温泉旅馆的服务是公认的好哦。”

“有尾就不能穿漂亮的裙了。”莉香平时看那些时尚杂志里的模特，好多都是穿裙。要么是修优雅的裙，要么是俏可的短裙，裙两条白的。

给莉香收拾好行李后，五条悟继续往同一个包里装自己要带的东西。

呼——好险，这样就不会现尴尬的景了。

发前一天晚上，莉香满怀期待地收拾行李。不对，应该是满怀期待地指使猫猫收拾行李。

“成后的猫猫更可了。”上恋滤镜的小人鱼在心里想。

“是吗？”猫猫骄傲地起脯，“这说明我成了。”

不不不，这个设想也太过惊悚了。

一开始只把小人鱼当的时候，带在边睡觉并不会起别的心思。但是现在对小人鱼是自己未婚妻这个事实的认同越发烈之后，在亲密接时总会无可避免地产生一些别的想法。

因为带着莉香，三人行不方便乘坐通工，只能驾车去往温泉旅馆。

“那个温泉旅馆的所在地很偏，所以还得再继续开很远的距离。”目前车程还未行到一半，五条悟陪着小人鱼坐在后座，从发到现在，他已经吃掉了三糖。

“我是男生！男生要穿什么衣啊？”猫猫抓狂。

“有尾，穿裙不漂亮。”小人鱼沮丧地摇，“想要和其他女孩一样漂亮。”

“可是，白天要用衣裹住熊就很难受了，晚上脱掉会轻松很多。”小人鱼说着还用手摸了摸，“最近连衣也有，是在发育吗？”

“唉，要是我的尾能变成就好了。”莉香看着收拾行李的猫猫，突然叹。

晚上舍不得分开睡，猫猫脆退而求其次，睡觉时从后背抱住小鱼。

小人鱼趴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景呼啸而过，大城市的繁华从手可及的地方慢慢化作一个小。

臭的猫猫要带膏和肤，还要带几净的换洗衣服。

如果是初次见的猫猫，说不定会说“穿裙的话确实有丑”这话。

“对了，我刚才没有给你收睡衣，你的睡衣呢？”五条悟打开衣柜，在专门放莉香衣的一侧翻找。

这心绪从担忧转化为好奇，“会说话的狐狸？”

她乡鱼的目光：“我们离东京越来越远了。”

“其实，从发时我就一直想问了，”小人鱼转过来，“阿悟和夏油先生还没成年吧？有驾照吗？”

“原来是只的小鱼。不过不用担心，”五条悟抓住她的手，“你已经够好看了，穿不穿裙都不影响。”

五条悟刚把一件蓝的防小吊带放行李包里，“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猫猫松了气：“那还好。”

“我没有专属睡衣，都是穿阿悟的衣服。”价值不菲的短袖穿在上很舒服，溜溜的。

“为什么不能穿啊？有尾也能穿裙啊。”五条悟把收拾到一半的行李扔，“你想要什么款式的裙？我可以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