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几人到五条家的时候，小人鱼的鱼缸被挪到了卧室外的小客厅。她正在聚会神地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的节目是奥特曼打小怪兽。

负责照看莉香的由纪见几人来，行过礼后默默离开。

“由纪你要去……”小人鱼的神追随着离开的由纪，然后撞上了回来的五条悟，她兴奋地喊：“五条先生！”

站在五条悟旁边的另外两人看到他中的未婚妻后原地石化。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夏油杰，他迟疑地问：“人鱼？”

莉香这才注意到五条悟旁的两人，看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想起由纪给她说过的未婚夫还在咒术专读书，了然地想，这大概是他的同学。

莉香扒拉住鱼缸边缘，虽然有怕生，但还是鼓足勇气地和他们两人问好：“你们好。”

家硝最近在读解剖学的相关书籍，对怪奇生的生理构造很兴趣，看到莉香后，平日里清冷的视线都增趣了一。

她率先走过去，蹲和小人鱼打招呼：“你好。”

隔得近了，发现小人鱼的上并没有海鲜的腥味，反而有微微的甜味，像是某糖果。

小人鱼，小声回：“你好。”

她有些不安地朝五条悟的方向看过去。五条悟接收到她的神示意，摆一副“真是麻烦，这么粘人”的表悠哉哉地晃过来。

小人鱼开心地摆了两尾，拍声。

“你好像小狗。”五条悟直接在鱼缸前坐，轻车熟路地了把她的脸，“兴了就要摇尾。”

“小狗！可！”变相也在夸她可了，莉香想。

五条悟觉得他们的思维不在一个频上。

“你叫什么名字？”夏油杰学着家硝的姿势，也在鱼缸前蹲。

小人鱼正要回答，旁边的未婚夫就代劳：“她叫莉香。”

“嗯，莉香。”小人鱼跟着重复一遍。

“莉香，我能看看你的手吗？”家硝的神已经在小人鱼了蹼的手掌和被斜切掉一半的尾上来回打转了好几次。

莉香不确定地看了五条悟。

“她是医生，不会伤害你的。”五条悟说。

小人鱼伸手递到家硝面前。

家硝捧住她的手，低研究。温偏低，燥柔，颜白皙。

不过蹼是冷蓝的，和她上的鳞片一样。仔细看还能看见蹼里蓝的细血，给人纤细脆弱的觉。

“莉香的指甲本来就是蓝的吗？还是涂上了指甲油？”家硝用拇指挲她边缘圆的指甲盖。

“本来就是蓝的。”莉香看着前了泪痣的冷淡女，原本还有张的心态逐渐放松来。

“那尾呢？尾是受了伤还是天生就这样？”夏油杰问。

莉香黯然地垂来：“天生的。不漂亮。”

五条悟的目光意识追到她残缺的尾上，斜切掉的位并不像人类般结痂，而是里面蓝，比鳞片的颜更，还汪汪的。

“我觉得很好看啊。”五条悟托着脸说。

小人鱼本来还于低迷状态，听他这么一说突然神起来，泪汪汪地看向五条悟：“五条先生……”

五条悟皱起眉，“怎么突然这恶心兮兮的表来？别哭啊，哭了我也不会安你的。”

小人鱼忍住了，本来都在准备的泪生生憋了回去，小声地：“嗯。”

夏油杰想捂脸，“……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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