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跟在你后面的朋友，那一颗让人过目不忘的大痣，恐怕就不太适合这个工作。”

贺无宁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回看看那位朋友脸上的痣到底有多大，他目不斜视地往安全区外离开，像是从未发现有人跟在自己后面。

直到对上安全区外那群仿佛预知了他的路线一样，等在那里的C区玩家们。

贺无宁一扫过去，认了被玩家们保护在后的J的秘书——A区有个从现世继承过来的传统，几乎每个重要会议A区都会拍照发到论坛上留存，贺无宁在照片里见过这位秘书。

J的秘书外表看起来是个和C区里随可见的青年没什么两样的男，不过据说他是C区非常罕见的读了很多书的聪明人，所以才被J留来当了秘书。

秘书礼貌地朝贺无宁了，看到他脸上没有意外的神，大概了然地开：“您好，A区的理员候选人，看样您似乎察觉到了，自己正在被跟踪。”

贺无宁了：“因为我也没有掩盖踪迹，发现我也很正常。”

他双手兜，只是略微抬了抬，“C区没有宣布过不允许外区人吧？”

“确实没有，不过也没有多少玩家会特地A区就是了。”秘书不卑不亢地看向贺无宁，观察着他脸上的神开，“所以我们很好奇，您特地C区，是为了什么呢？”

贺无宁简洁地回答：“找人。”

秘书沉默地看他，似乎震惊于他回答的敷衍。

他不得不再放一报，提示贺无宁自己知他的真实行踪：“那些孩有什么让你特别注意的地方吗？”

“有。”贺无宁诚实地了，“过得特别苦。”

秘书：“……”

Q酱悄悄看了贺无宁，对他肃然起敬，不知是不是跟羿罗一起混久了，刚刚贺无宁那两句敷衍的话十分有羿罗的风范，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却一有用的都没说。

秘书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坦然承认：“这就是目前C区的现状。”

“孩们只能过上这样的生活，而大人们也没什么区别，所有人都在火之中，除了J。”

他注视着贺无宁，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的表变化，似乎想要借此推测他的态度，“你找的那些孩，都是和J作对的年轻人，我可以认为，你的行动，是A区打算手C区的事务的信号吗？”

“你们是打算扶植自己的人选，用来代替J吗？”

贺无宁愣了愣，表古怪地看了他一，提醒他：“我不是A区作战的人。”

“但您和作战的关系很近，或者说，您甚至比一般的相关人员更有分量。”秘书看起来不为所动，十分信自己已经看透事的本质找到了真相。

贺无宁：“……”

他飞快看了Q酱一，这要是让他就这么认为去，恐怕会变成大事件的。

知贺无宁不擅解释，Q酱自告奋勇地飞起来，拍了拍自己的，信心十足地说：“给我吧！”

他正要代替贺无宁和秘书行涉，秘书却抢在他前面开：“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在指责什么。”

他的目光看向贺无宁后的C区，显几分沉痛，“毕竟看到这样的地方，别人会忍不住手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只是想说，比起那些孩，您觉得我怎么样？”

“啊？”贺无宁一时间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我说，比起那些孩们，拥有成熟的知识系，也见识过其他更为公平的国家是什么样的我，会不会更适合作为您扶持的对象呢？”秘书沉稳地看向贺无宁，“看样您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也不要，只要您能够暂且把我列考虑名单就好了。”

这说的够清了。

贺无宁迟疑地看了秘书边的玩家，他们看起来没有一吃惊，也没有任何反应，贺无宁一时间怀疑起了自己——这难真的是可以在大广众之，光明正大讲的话题吗？

“我带来这里的，都是愿意跟随我的玩家。”秘书看了贺无宁的怀疑，从容摇了摇，“当初是我选择了J。”

贺无宁缓缓眨了眨。

“我选择了由他来终结恶贯满盈的皇室，给这传承久远的罪恶家族画上了句，但我发现他没办法更改自己的陋习，或者说，他本不打算更改。”秘书遗憾的神，“他兴致想要成为新的王，甚至依然打算继承王室曾经所承载的宗教意义。”

“据说他找了个三的骗，打算一起制造一个——他梦见神灵的声音，要让他替代原本的王室成为王的传说。”

贺无宁没想到自己在这个年代，还能听到这传说，一时间了相当微妙的表。

“他已经开始组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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