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地都是白茫茫一片，乍一看好像脚踏实地，但再细细受又好似是飘在空中没有实。

这觉楚暮很熟悉，因为他上一次与幻司命相见时也是如此的场景。

因为，这是在梦里……

可为什么幻司命还没有现在他的前呢……楚暮闭了会儿，突然左肩被拍了拍，他往后转，终于见到了熟面孔。

可来者却并不是幻，而是虚……这是如今恢复记忆后的楚暮第一次见他。

略微的怀念之涌上心，他行了礼：“虚司命，好久不见。”

虚也跟着微笑行礼，只不过姿势却大大咧咧的不似幻，他笑：“司卿仙君，在你里是好久不见，在我里也不过弹指间罢了。”

楚暮微愣，转而浮现笑意：“确实如此，不过虚司命还与以往的脾一样，倒让我有些慨是我自己变了才对。”

虚打量了一会儿楚暮的脸，上上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抚着自己的胡，老神在在的说：“我看司卿仙君的变化并没有很大，模样还是那副模样，只不过嘛……嘿嘿，似乎之事有所发展啊。”

楚暮无奈：“看来您都知我在人间时候的事了。”

“可不是嘛，大都是清楚的，谁让我是编纂命谱的司命嘛！”虚一脸得意的笑，却全然没有自己才是将楚暮在人间的命运得七八啊的罪魁祸首的意识。

楚暮问：“幻司命呢？”

“他在忙，我就过来了……你别跟他说啊，其实我是偷偷来的，他不知你叫了他。”

说到后半句话时，虚这才有些心虚的模样，看来平时也是没被少骂，但饶是如此的格竟然能当上司命，也是堪称奇迹了。

“您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只是，有一件事想来问一问，不知司命可否替我解惑。”

虚松了气，捋着胡，一脸自信：“只要是我知的，一定说的完完整整，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楚暮笑，虚代替幻前来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幻会瞒着他的事，虚却绝对会告诉他。

也许他能知更多的事了……

“我想问的是，我察觉到我在人间的记忆缺损了一分，总有违和，但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随着楚暮的话说，他锐的察觉到虚的脸变得有些尴尬。

他也不摸胡了，挤眉起来：“啊……是这件事儿啊，我知是知，可是……幻不让我说。”

楚暮会意：“可他又不知您与我见了面，又怎么会清楚我是从哪儿得知的消息呢。”

虚等的就是这么个幌，他装模作样的咳嗽两：“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诉仙君您吧，只是您可一定要装作不知的样啊，这件事传去可是个大丑闻。”

“我明白。”

随着二人的一唱一和，虚挥了挥袖，在空中召一面庞大的镜，镜面里倒映的不是二人的影，而是一个场景。

楚暮觉自己对那画面好像有熟悉……那不是，万剑山么？

虚对他说：“这便是您缺失的那片记忆了，当年其实是幻和月老联合起来将其封印的。至于缘由嘛……您还是自己看吧，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楚暮心中有些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记忆，才连月老都惊动的一起手了呢。

…………

“暮儿，你可还记得自己来万剑山多久了。”

银枫坐于团蒲之上，面容被一层白纱所遮挡——盘膝坐在对面的少年早已习惯了自家师尊遮挡面容的模样，丝毫没有到不对的意识。

他姿态端正的行礼：“再过几日，便到了三年之期。”

银枫的面容冷漠，可落在对面少年上的眸却柔和了一瞬，只是不甚明显，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这变化。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又张：“在万剑山，有一个默认的规矩，你可知？”

少年不假思索的，只是神有些犹豫：“是，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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