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嗯。”

……北意行回去了，楚暮看着他的背影，没忍住又笑起来：“小师弟居然也会噩梦。”

看来今夜选在院中小酌一杯真是对了。

正当他要笑着回的时候，后传来了一阵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这便是你那小师弟了？果然很他啊……”

楚暮收住脸上的笑意，神淡淡的回过。

只见一红袍的赤和曲正拿着他的酒杯往嘴里送酒。

他勾起一抹笑，只是中却没有笑意：“教的赤尊主怎么亲自大驾光临，在承受不起。”

赤和曲放酒杯，神苦涩：“在你面前，我已不是十年前的少年了么？”

“赤尊主说笑，我与您从未相识，又何来十年之说。”

楚暮在知赤和曲假死之后，既没生气也不责问，只是从此将其当成了陌路人。

原先他亲自立起来的衣冠冢在此刻看来就像是个笑话，他也再没去过。

赤和曲知对方是个笑的，可这几个月来，他从未见过楚暮对他个真心实意的微笑。

“我知是我错了，只要你肯原谅我，要我什么都行。”

“赤尊主说笑，您哪需得到我的原谅呢？”楚暮恭敬行礼的模样更让赤和曲心中刺痛，他面上带笑的模样却冷的如同锋利的刀尖扎在他的心上：“如今您正是教中一人之万人之上的大人，想要什么不都简单的很？何必不远千里来潜万剑山之中看望我。”

“这已经是尊主这个月来的第三次了。”

楚暮为万剑山弟本是不该给教人行礼的，可他这番作态也只不过是为了与赤和曲划清界限罢了。

换句话说，这就是为了让赤和曲难受才的。

楚暮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意去为难人。

赤和曲也确实是难受的不行，但他又有苦说不——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他虽然是抛了不少任务跑过来找楚暮，但心中分寸还是有的。

他又咽一酒，清透的酒顺着的脖颈他的衣袍。

他满脸郁闷：“……要不你听我解释？”

“如果真的有心想给我解释，又何必等上十年才来。想必楚暮也不是什么重要之人，您还是回教去吧。”

楚暮转要走——他的位置被人占了，想喝酒也喝不成了，还是回去修炼吧。

可一阵酒风突然扑过来……他轻盈的转了个，赤和曲就扑了个空。

赤和曲无奈转，本来他还想抱住楚暮耍赖的呢……

“你还是气我的对不对？”他嘀咕：“那也行呗，总比像刚刚那样把我当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