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昨天晚上去了吗？”她状似不经意地问。

到第三天的时候，对方才姗姗来迟。

那天晚上，他没有睡意，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现在了金羡鱼门前。

对方轻轻—挲着她的，顿了顿，了一。

力在了两侧。

“金友，风雪小了，咱们也也该上路了。”

他嗓音不疾不徐，神温和坦，丝毫不显心虚和忸怩。

这个吻停留在她，就没了动静，似乎是在犹豫和斟酌该怎么继续去。

她晚饭吃得心不在焉，没留意到玉龙瑶的神变化，与他在楼梯前告别，各回了各屋。

照例覆而上，这一次原本温和的吻，逐渐有些失控。撬开她的牙关，卷起她的尖用力—。

他疯了么？玉龙瑶盯着门板，脸上难得了可称之为苦恼的神。

而玉龙瑶明显也不想选择在这个时间和她撕破脸。

金羡鱼摇摇：“没什么。”

所谓的继续，是指将对方的神识从自己识海里剥来这件事。

金羡鱼怔了怔，有意识地皱眉，放松了四肢，像是了个真的噩梦。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玉龙瑶和气地问。

风停雪霁的那一天，镖师们笑着与她告别。

这些天来，金羡鱼每天剥离完神识都会跑去和他们一块儿喝酒抒发郁闷的绪，彼此之间已经结了不薄的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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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落得两败俱伤，如此窘迫的境地，谁也没多说什么，却难得默契地在这客栈里住来，待理过神识，再秋后算账。

镖师们走南闯北多年，对萍相逢，萍聚萍散极为看得开。

金羡鱼说：“没什么，我只是随问问，继续吧。”

玉龙瑶安静了一瞬，空气好像陷了一瞬间的凝滞。

一个吻。

金羡鱼站在原地，有些怅然，想到要一个人直面玉龙瑶，又觉得一阵说不清不明的烦闷。

镖师们走后，原本闹闹的客栈，显得空寂了不少。

顿了片刻，他问：“我在屋里睡觉，什么事了么？”

就在撬开她的，继续—的时候，忽地又坐直，放弃了这一切，转离去。

这一晚上相安无事，那个人没有来。

金羡鱼不怀疑玉龙瑶的能力，也不怕他夹带私货。这还得多亏了他，在他的“督促”，这段时间以来她简直也成了个神识宗师（理论上的），不论玉龙瑶动什么手脚，她都能有所察觉。

金羡鱼本来还有些伤，但被他们的绪染，笑着和他们定了后会有期的约定。

每天白天，金羡鱼都会和玉龙瑶一起，在他的指将丝丝缕缕缠绕在一起的神识剥离来。

此后一连几晚，对方偶有造访，起初谨慎、尚算克制，但之后髓知味，行事则越来越放纵。

这几天来，这件事他已经熟门熟路，与不改的面相比的是，这些天来心的起伏难定。

来都来了，逃避并不是他的作风。

这天晚上，玉龙瑶再度推开了她的门。

第二天金羡鱼见到玉龙瑶。

他的吐—息有些紊，在床畔坐了很久，这才帮她掖了掖被角。

那一次不知为什么，他没有敲门，推门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