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瞒不过去了，金羡鱼顿了顿，皱着眉看了戚由豫他们的方向。

“没错，是我。你能先放开吗？”

金羡鱼一僵，心忽然莫名地又酸又涨，酸得她睛都微微发。

嗓音里甚至还着嗔怪。

可等他赶到的时候，却等来个金羡鱼和戚由豫早就离开的消息。

金羡鱼说：“或者说，你以为你昨天作了那样的事之后，我还能笑着和你朋友吗？”

她替卫寒宵解除瘴气并没有想换赎罪的意思。

哪怕离得足够远，她也不想被别人围观。

少年底闪烁着希冀与期盼。

，万倍。

乎意料的是，卫寒宵竟然真的立刻放开了他。

卫寒宵嗓音哽咽了,他低迷惘地说着：“……我、我不知,我一时鬼迷心窍，我不想你离开我，我想让你也看看我……”

他的话说得颠三倒四的，但金羡鱼却听懂了。

可等到卫寒宵真开的时候，她鼻忽然酸了，心却突然乎意料地平静了来，像是卸了某个重担。

卫寒宵张地打断了她，磕磕绊绊：“对不起，我、我不知，当初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天心很，我不应该对你这样的……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是玉龙瑶的受害者……”

“你、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师祖、师父……”卫寒宵急得要哭，“为什么不看看我,我也不是小孩了。”

“断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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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柴柔愕然地看着他骤然失去血的脸庞：“天涯你……”

这些字明明单独拎来他都能听得懂,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却不一样了？

他大脑一片空白,说去的话，一秒自己就忘记了。连他自己都不知是什么意思，只是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心意,改变她的决心，挽留她的人。

“为什么不告诉我。”卫寒宵一把攥住她手腕，在金羡鱼看过来的时候，他的勇气忽然就了无影无踪，有些畏惧，有些难堪地垂。

金羡鱼静静地望着他,嗓音很轻,也很决，“可你的言行却和孩无疑。”

卫寒宵一声不吭，又不停蹄地追寻着他们的踪迹赶往驼巘岭。

不告诉你，只是希望我们之间能断得净。”

他睁着圆溜溜的凤，不知为什么，忽然到一阵张和害怕。

“嗔怪”是个很暧昧的词，它带着儿亲昵带着儿撒。

金羡鱼了一气，平静地开了：“我不想让你有心理负担。我救你不为别的，只是正好知有这个办法。举手之劳的事，换作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救他。

卫寒宵想，她可能对自己还是有些的。

卫寒宵忽：“对不起！”

金羡鱼没有看他，她着手腕斟酌了半晌，“我只是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简单一些。”

那天，她曾经自私地希望卫寒宵能挽留她，好像那样就可以减轻她心的负罪。

害怕金羡鱼接来说的话。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再考虑什么“报复”不“报复”了。

卫寒宵有些茫然地抬起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