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羡鱼很想就谢扶危的童年说些什么，哪怕安两句，可话临到嘴边，又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她一向不善言辞。

“那这么说我小时候可比你幸福多了。”金羡鱼想了想，在他边坐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谢扶危分享她的童年。她的童年其实也乏善可陈。

不过她家和谐友，放学后像、大绳、铁圈、弹珠，之类的游戏都没少玩过，糖和冰淇淋更是没少吃，周末还时不时能去动植园、科技馆、溜冰场。

她绞尽脑努力把自己的童年描述得有趣一，但愿谢扶危能从中受到一童年的快乐。

这对谢扶危来说似乎是十分新奇的验，他懵懵懂懂地望向她，“冰淇淋是什么味的？”

又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我并不是想吃。”

金羡鱼嘴角微：“……是，你并不是想吃。”她又没嫌弃他吃太多！

“……冰淇淋的味，有很的香味，冰冰凉凉的，我说不上来。”

这个问题让金羡鱼有儿措手不及，她想了半天，却碍于自己拙劣的表达，都不知怎么描述比较好。

等等，她可以带他她的识海！识海会模拟她脑海中的记忆，自然也会复刻她曾经尝过的酸甜苦辣咸。

“我次带你我的识海尝尝看。”

谢扶危不自觉向前倾了倾，不仔细观察绝难留意得到。

这个时候的谢扶危褪去了那些外界施加于他上的光环，倒像是个沁凉温顺的大型抱枕，或者说任由她摆的女娃娃。

可能是刚刚聊得太投，金羡鱼一回过神来才发现有几缕银发卡了项圈里。

“等等，发卡项圈了。”她忙，“我帮你来。”

“好。”谢扶危顺从地低，几绺银的发丝垂落在耳廓前

银质的项圈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冰凉沁骨，纹镂作了银的小蛇模样，盘绕在脖颈间。

可能是得时间有儿久了，谢扶危脖颈间都被勒了淡淡的红痕。

“咔塔”一声，她解开项圈，将卡在上面的发耐心捋顺。

完这一切，拿着项圈，金羡鱼拿着项圈一时间有些说不话来，迟疑着到底要不要带上。

良心告诉她她应该取来。可理智告诉她，上项圈这是对她的保障，以及……谢扶危他上真的很涩。

哪怕她不是字母圈好者，都不得不承认这一。

哪怕斩断了丝，批的本还是不改的。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看上靓仔玉龙瑶。

谢扶危上有近似于动的直觉。

“我不在乎。”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仰起望着她，袖摆的手摸索着定定握住了她的手腕，“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愿。”

倒不如说只有被拴，他才到安心。

一阵细细的布料挲声，谢扶危突然换了个姿势，面朝她跪坐起，撩起发脖颈，轻声说，“请帮我扣上。”

……

得不到回应，他仰起脸，吐息一起一伏，里像是森林上空闪动的白的星星。

银的月辉落在他宁静的眉目间，谢扶危这个时候的模样像是仰望在上的神明的信徒。

微颤的雪睫，像是在等待着神明的宣判。

“好吧。”少女无奈地嘟囔了一声，走上前，帮他扣上了项圈。

神说，祂允许。

**

正如金羡鱼所料，第二天，真仙君与边某金姓女的绯闻迅速传遍了大仙洲。

上很沉。

一大早，金羡鱼迷迷瞪瞪地使劲睁开，差儿被上的重量压得不过气来。

谢扶危依然保持着那个蜷缩着的姿势，像蛇一样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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