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停留在对宁晓乐的神特写上，听到结束的声音后他就一气，将原本的绪压去，等左文齐再过来时看着就与平时没有什么差别。

在左文齐拿到的简单设定中，“天使”本就是乐观活泼不会伤心的存在，宁晓乐可以不用戏就能扮演好。

可他看着宁晓乐的神，隐约间还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即便看起来确实和平时相差无几，但只要是相得足够久，就能看不太一样的地方。

不过左文齐还没来得及问，宁晓乐就笑着开：“对啦左哥，等会儿我还有事，左哥就先回酒店去吧？我晚些时候再回去~”

左文齐眉间轻蹙，看起来有些担心：“我晚上没事，可以留在这里等你。”

“不用麻烦左哥等我的啦。”宁晓乐双手背在后，笑得灿烂，“而且这个也是暂时不想让左哥知的事。”

他都说得这么直白了，左文齐心底虽然还是担心，但仍然选择了尊重他的想法：“那你早回来，有事需要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宁晓乐乖巧地应了声，一路目送着左文齐上车离开。

等熟悉的车辆消失在视线范围，他底的笑意才变得浅淡。

他静静地站在原，直到导演过来提醒他去换装扮才终于回神，装一副和平时没有差别的样，将最后一日落的戏份拍完。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好一阵。

宁晓乐换回自己的装扮，和导演、工作人员们过别，上车时意识想让司机送他去“柯家大院”的场景片场，临开前才想起来已经换了基地，这里没有这个场景片场了。

他轻一气收住不该表来的绪，还是选择了回酒店去。

这个时间基本上左文齐已经回到房间中去他的工作，宁晓乐站在门又轻呼一气，确保自己能把状态伪装好之后才开门。

然后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左文齐。

“回来了？”

左文齐听到门的动静，扭往他那边看了一。

宁晓乐大致调整好了绪，笑着应声：“嗯，我回来啦。左哥怎么还在客厅呀？”

“等你。”左文齐放手中的遥控，站起向他招了手，“过来。”

宁晓乐听话地走过去，正想问是不是有什么事的时候，就被左文齐拉了一个温的怀抱当中。

他愣了一，还没来得及开又听见耳畔传来一个轻轻的叹息，接着就是左文齐开的声音：“我说过的，不是遇到了难题，还是戏后走不来，你有什么需要的地方都可以和我说。”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逞。”

轻缓的声音落在耳畔，轻飘飘地转了一圈，却又始终环绕着不会散去。

宁晓乐没有想到没戏的状态还是被察觉到了，他听着左文齐的声音，半晌后才轻轻地伸手，回抱住他。

他的脑海中回想起不久前拍最后一幕时“恶”离开的背影，又回想起去年八月份时他看到的那则通知。

那则左文齐即将息影的通知。

国最著名的影视类奖项金杏奖是在每年六月底颁发，去年的金杏奖左文齐刚拿到“最佳男演员”的称号，八月中旬就突然宣布要息影。

宁晓乐到现在都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场景。

他将前的人抱得更，嗓音变得沉闷：“左哥你知吗，其实我这近二十年的时间来，是有难过过一次的，在我的‘真实世界’里。”

左文齐顿住片刻，沉默着等他继续把话说去。

可是宁晓乐却没有再详细解释，只是把埋在左文齐的肩膀中，声音放得更轻：“虽然这个请求可能很自私，但是可不可以麻烦左哥……不要再消失了。即便你不想再演任何角，也不要离开得那么彻底，好不好……”

说到后边，宁晓乐的声线都有些颤抖，掺了几分不安。

在去年得知左文齐即将息影的时候，宁晓乐也曾这样不安过。

他害怕从今往后就再也见不到左文齐的影，他害怕左文齐将会从他的视野中完完全全地离开。

左文齐就是他“真实世界”的唯一支。

假如这个支忽然消失了，他所谓的“真实世界”也将变得不堪一击，于崩溃的边缘摇摇坠。

也是在这样的况，宁晓乐正式了上一都市剧的剧组，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彻底戏，以此来勉维系他建立了近二十年的“真实世界”。

宁晓乐担心左文齐息影之后就再也没有踪迹，正如同“天使”会担心“恶”离开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

在不知不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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