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齐没有回答，示意他跟上后就往“柯家”的方向去。

左文齐留心到后的动静，回看了他一：“好了？”

他，乖巧地站在原地，似是好奇地问：“我们是要去哪儿吗？”

左文齐看向他，目光专注而认真。

宁晓乐乖乖地了，起后和左文齐一起去换威亚衣，顺便把妆也卸了，再来时就听见他让摄影师暂时不用跟拍他们。

他笑得浅淡，底的绪似乎还未恢复。

宁晓乐无意识地扭看向左文齐，就听见他又换了个称呼：“晓乐。”

原本的剧来的话，宁晓乐的最后一句台词是“如果我的死可以换你活去，那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他乌黑的瞳仁中重新浸起耀的光亮，在午后光显得更为烈灿烂。

但是刚才宁晓乐既没有将台词说完，也没有前期示意的动作，武术老师们本来不及反应。

倘若刚才他没有闭，看到的应该也是这样晴朗而好的一幕吧。

“所以真实世界的宁晓乐，是和这个晴天娃娃一样，总是开心快乐的宁晓乐。”

他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与真实，清脆地说：“我记得！妈妈和我说过，我抓周的时候就是直奔离我最远的晴天娃娃，我妈妈还说以后我一定是个活泼开朗的。”

“开心快乐……”

这个场景拍戏的时候不需要用，一个人也没有，零星堆着些杂。

他连忙走到那里坐，顺着左文齐指的方向往一边看去，就发觉这里似乎是一个极佳的观景位置，能够清楚得看到原郁郁葱葱的绿化带，还有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

这里正好是在屋檐的一凉地带，清风散了几分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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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说完这句台词后他会有一个转的动作，然后往前走，这踏空时再由武术老师拉动威亚拽住他。

宁晓乐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轻轻将手中的晴天娃娃握得更。

宁晓乐看着手中晴天娃娃的笑脸，底突然多些平日里的光彩。

半晌后他蓦地展颜一笑：“嗯！我知了！谢谢左哥！”

“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真实世界的回忆在他脑海中飞速掠过，将他从飘散的虚幻当中拉回来。

宁晓乐心好奇，但是也不多问，跟着他一路走“柯家”，一路走到四楼楼的那个天台。

宁晓乐抬望着广阔碧蓝的天空。

左文齐手中拿着的正是一个致小巧的晴天娃娃，和之前宁晓乐送给他的那个很像，但是又有些细节不太一样。

他了，将晴天娃娃放到宁晓乐的手心：“晴天娃娃对你来说也有特别的意义，你还记得吗？”

“嗯？”

宁晓乐愣了一：“这是……晴天娃娃？”

他专门挑了一段人比较少的路，途中只偶尔会看见几名在收拾东西的工作人员。

“……啊。”他反应过来，脸上多些笑意，“左哥。”

他兀自走着神，直到听见耳边传来一个无奈的声音：“乐乐。”

宁晓乐往四周看了几，接着又见左文齐找了一个位置，用随带的纸了上面的灰尘，示意他过去。

见他终于分清了角，左文齐从袋中拿一个小小的玩意递到他面前：“送你的。”

左文齐看他的模样，牵着他的手将他拉起来，轻声说：“导演说这条过了，你先去把威亚衣换，我再带你去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