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亦宁顿了，说：“我还开过两次网约车，很有意思。”

万柳也过这事，只接过几单，新鲜过后就没了，她自己的车，还是不喜太多的陌生人坐。

她举起酒杯，笑地：“真是难得，我们算是曾经的同行。”

康亦宁举杯与她碰了碰，“有许多没有过的工作，我都去尝试过。比如跑送快递，还有保安这些。”

这些万柳倒没有想到，她睁大睛，举起大拇指：“瑞思拜，给你赞，当再敬你一杯，敬你是个莫名其妙的汉。”

康亦宁一直笑，“换不同的人生，站在另外的角度去看事，会有不同的悟。你喝慢，不急，还有一整晚呢，明天起不来就不用去上班。”

正大光明翘班的觉很好，但本来打算离职，又翘得没有难度，快乐就会打折扣。

万柳觉得万分惆怅，太过容易得来的东西，不是不会珍惜，只是珍惜会有限度。就像，像人生。

她也不想醉得太快，那样愉太少，只小小的抿了一酒，踢掉鞋抱着双蜷缩在椅上，嘿嘿傻乐：“能这样坐着吃饭太舒服了，不在家，没人着，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康亦宁回忆起从前，她也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能躺着绝对不会坐着。床榻就是她最好的伙伴，把上面布置得很舒服。

冬天的时候外面大雪纷飞，她与十二母倆，一人占据一边，吃喝玩乐聊天笑成一团。

那些时光太过好，在时光的河中，半都不曾褪。他的神温柔如，边能再次有她陪伴，曾有的遗憾，都不那么重要了。

两人吃完饭，在康亦宁的关心之，万柳也没有喝太多，恰好上到微微眩的阶段。他收拾好餐桌厨房来，又带着她一起上楼去看星星。

打开屋遮挡的棚，只看到被光污染不那么纯粹的黑夜。万柳闹着要星星，康亦宁笑着打开了投影灯，玻璃上顿时光影浮动。

万柳半躺在榻上，手里捧着酒杯，笑得肚都痛了，“人造星星也很。”

康亦宁挤在她旁边坐，依偎着她的，亲了亲她的脸，“以前能随时看到蓝天白云星星的时候，不觉得会珍惜，现在能看到人造的星空，觉得也够了。”

“晚上哪有能随时看到星星的时候，难你都在荒郊野外？”

康亦宁笑而不语，轻声唤她：“万柳。”

“嗯。”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万柳动了动，喝完了杯里的酒，又准备再去倒，康亦宁拦住了她，拿走她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

“别拿酒壮胆，我要你在清醒的时候决定。”

万柳撇了撇嘴，现在她也不是那么清醒啊。

“人都在不断变化，也许你可以试试，跟我在一起难你觉得不快乐吗？二次元世界很彩，但是你也不能否认，的拥抱很温，是虚拟世界不能相比的。不你愿不愿意定来，结不结婚，但是现在先别拒绝我，好吗？”

康亦宁的话很有蛊惑，万柳也觉得他说得对。其实要天地久的承诺很可笑，一纸婚书也不能保证，她也不需要这些。

“这样就很好啊，反正哪天我们腻了厌倦了，你遇到了真正喜的人，我也有真正喜的人，或者家里人促着结婚，现在先得说好，分手也要和平分手，不能写小作文诋毁对方。”

康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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