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运气好没死而已。

其实他有些无法想通，为什么最近等级怪现的如此频繁，这是他职以来从未见过的事，难有什么大事在黑暗面要发生了吗？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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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我们是灵活上班制。但是你得先来测试灵值等级，到时候会电话通知你。”

除了被捕的时候，他在心底补充。

要知一旦A级怪的捕域展开了，没有借助，就连特A级的调查员都无法……

简邪的回答很保守。

只是在车上的时候，他心不在焉地想起了自己脑海里的一个猜测，不由抬起来。

“我开车送你吧，大晚上的不安全。”程理提议，“而且看你还困的。”

简邪面无表，语气冷静：“首先，我要指一件事，我还有一百天就考了。其次，我刚刚才成年，雇佣我不算犯法么？最后，现在是凌晨了，你竟然还在加班，理局待遇显然违反了劳动者保护法。”

“正确。能看见的毕竟是少数，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对你说这些。”程理呼了一气，接来终于要说到他准备的重了，“上一次，我觉得你是因为也像那三位被害者那样被纳了捕域中，才会看到B级怪。”

但是在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之前，他必须问清楚一件事。

“你们有没有什么规定，比如说能看到的人都会被抓去工作？”

“这一次，你又遇见了A级怪。而‘’显示在你来到小区之前，这里就已经展开了捕域，但你却来了。”

简邪没拒绝他的好意，凌晨迎着冷风骑车回去对他来说太残忍了，便从善如地报了小区地址。

是灵等级D，是无法使用杀死怪的。”他。

其实他觉得简邪的灵值应该的，否则无法解释他是如何直接闯了A级怪的捕域。

简邪：“你之前说过了，普通人也看不见怪。”

简邪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说来就变味了。

而且其实有一很明显，程理和他背后的超自然理局已经确定了他能够看到怪，否则不会在不清楚之前就违反保密规定，对他吐这么多秘密，他的确定是否其实并不影响他们的判断。

只见程理叹了一气，对他语重心：“你是三了吧？还是少看小说比较好？”

程理在开车，偏应了一声。

程理决定争取一：“局里是小时付工资，只有发现异常才会上班，平时相当于休假，非常清闲。”

句句属实，无法反驳。

简邪把名片收了袋里，准备走人了：“我现在要回去了。”

这个问题倒是问到了他。

程理若有所思。

半响后，程理默默地递给简邪了一张新的名片，上面写着理局的地址，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些怪会照顾人吗？……就是会贴保护人类？送礼之类的。”

程理：“…………”

而且既皱又怪怪的，他皱着眉想，那家伙其实比他说的要恶劣很多。

“…………”

简邪直接忽略了前半截话，聚会神地等他揭晓后半句话。

简邪不为所动。

程理谨慎：“……所以，你能看见怪么？”

程理突然被问懵了：“什么？”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只是有好奇。”

简邪：“…………”

简邪当然是能看到的，这个问题都已经困扰他一年了。

“每小时可以上万。”

“好的，没问题。”简邪的语气分外诚恳，“不过接受兼职么？我还要上课，请不了假。”

“哈哈哈，什么？这放在人类上就是在追人吧。”程理笑了，随后，他突然沉，“不过，如果是代那些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