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成名？你怎么对得起我？过了足足一分钟，当文颂以为这段对话已经结束时，才忽然听见他压抑的质问：

“你为什么，一定要着我成名？”

“我没有要着你……怎么这么问？”

文颂怔了怔，望向侧，窗外的霓虹灯一瞬间闪过异常锐利的光芒，照亮了一张苍白的脸，“你看起来不太舒服。”

他只是抬起了手，还没伸去就看到秦覃往后躲避，望着他的睛里一片灰黯，带着敬而远之，甚至是畏惧的神，像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错事后等待挨骂的孩，“……对不起。”

秦覃解手上的气球绳，松开手朝司机喊了声：“停车。”

“等等……你要去哪？！”

车辆缓缓停在路边，文颂看着他还没等车停稳就已经打开门往外，吓得心脏骤停，慢半步也往他那边挪，“我跟你一起去。”

秦覃抓住气球把他堵在车里：“你会等我回来的吧？”

回来？回哪里？

文颂不明白，“可是我……”

“我会去家里，你也去家里，我们这样……好不好？”

“可……”

“我会回来的。我会回来的，好不好？”

他重复地说着，更像是说给自己听，最后看了文颂一。

“等着我。”

**

文颂想，在秦覃问“好不好”的时候，他从来都没能拒绝过。

太没息了。

一个人在小区门车往里走时，他好像有能会到周乾那个破小孩的受––气到看见路边的电线杆和垃圾桶都脚。

又把我自己丢在路上了！

又！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刚刚还亲了那么久，忽然就连待在同一辆车里都忍不去了！

即使知那很大程度上不是秦覃能够控制的绪，还是忍不住迁怒于本人。

他气自己一忙都帮不上，更气的是秦覃一忙都不让他帮，走到楼看见垃圾桶时用力地扯围巾丢了去。狠狠给自己恶气——

这东西带着他的味不准我家里！

直到了电梯，飘在他的两只气球正好飘在电梯门中间。被挡住的电梯门碰了两都关不上：“……”

不知是怎么对一只气球起了怜悯之心，他甚至把被秦覃丢的那只也绑在自己绳上牵了回来。

刚刚丢围巾的时候忘了它俩，这会儿外面天太冷又懒得去。文颂憋着一气收绳，把两只气球都拉来。

电梯门是顺利关上了，他也不得不带着这两颗兔回家。

家门电梯叮地一声打开：“呦，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

蓝岚蹲在他门前，乐呵呵地朝他摇了摇手机，“回得真是时候，心有灵犀啊咱俩。”

“……你怎么在这啊。”

“你还好意思说，突然打个电话哭唧唧地要我开车去接又忽然说不用了，我差以为你想不开去河了！”

“……”没有哭唧唧好吗。

倒是差被人拎起来朝扔河里。文颂没力气解释，输密码开门，“后来不是发微信给你说没事了吗。”

“就那么敷衍的一句，看着更不像没事了好吗。我思来想去还是得过来看你一。”

蓝岚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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