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柚找到店铺风风火火地跑来，看到他打了个响指，“新发型真不戳！”

“谢谢，他去洗手了。”

“去洗手间了？”

“不是……”

文颂没来得及解释，余光里看到他像个即将上手术台的外科医生一样举着双手走过来，“准备好了吗？”

“……”

林柚柚兴致地在对面沙发坐了。

其实大家都不用这么勉。就去镜店里让店员帮忙也行的。

奇怪的是除了他，围观的大家怎么都很开心的样，连洗小哥都过来凑闹看一，“嚯，你真的近视啊。这个小东西怎么贴到睛上？”

文颂不得不牺牲自我取悦大家，着坐在原地，已经好了被连续戳珠或戳在上的心理准备——都是没手的小萌新，他自己在家里反复尝试反复失败的滋味想必今日还要再重演一遍。

但乎意料的是，秦覃不像他那样笨手笨脚，捧起他的脸贴近呼，一只手固定住他的睛不要眨，另一只手指尖上蘸着薄薄的镜片，“上次郑西阁给你的时候，你没有躲开他。”

嘛忽然说这个，“是因为他很熟练啊，再说……躲开他我要怎么镜？”

“所以我看得很不兴。”

“……”

“他离你比我们现在更近。”

秦覃的手指移到他前，专注地凝视他，放低的声音有压迫，“我不喜郑西阁，一看到就想把他从教学楼上扔去。”

不可能比现在更近。彼此说话时温的气都能清晰地受到，文颂理智上知他是有意在用聊天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却难以抑制地越来越张，视线向落在他的嘴上，脑袋有迷糊，“你……不喜他？是因为他哥哥吗？”

秦覃说，“我不喜他，是因为他喜你。”

球上一凉，文颂意识地眨，镜片顺利的到瞳孔中央。

“……”居然一次就成功了！

等等……刚才都在说些什么？

对面传来哧的一声笑。林柚柚连手机都没有玩，坐在旁边看着他俩，满脸都写着“我可以我还想听更多”。

没有更多了。文颂抿嘴，等上另一边镜片就火速拉开距离，顾左右而言它。

“电影……什么时候场？”

电影的容是什么一都不重要，他也完全没放在心上。脑里不间断地回放宋青冉的话和秦覃在前无限放大的脸，总觉得哪里还是不对劲。

直到散场，听他们说起来只知应该是不错的电影。秦覃和林柚柚饶有兴致地讨论剧，他一言不发地走在旁边，显得心事重重。

“我这辈还是第一次跟两个帅哥一起看电影！左拥右抱的觉真是妙不可言。”

林柚柚欣然，“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什么都行。”

秦覃忽然站住脚步，面凝重地望向文颂，电影都看完了这会儿才想起来：“我们的兔忘在理发店了。”

“嗯？你们的兔？什么兔？”

“……”

文颂很想说要不就算了吧别要了，可对上那双灰蒙蒙的睛就总觉得问心有愧。

电影开场前他就发现气球忘在店里了。但是抱着“或许秦覃从此就会忘了自己手上挂着只气球满城跑的好”的想法，没有提醒。

居然到这会儿想起来了。他被盯得妥协，宿命般松，“那我……陪你回去拿？”

如果秦覃真的有尾，现在一定已经摇成了。

“好！”

“那我先去占个位。”林柚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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