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笑眯眯，“正好年底我老婆就要生了。到时候有空来喝喝喜酒，闹闹嘛。看在这戒指的份上，呸，应该是看在你们家实在可怜的份上，就给你们免了份钱，也不是不行。”

“……”

他们三个又发那难听的笑声。文颂无言以对，厌恶地低垂着视线。秦覃只是问了那句就没有再说什么。往外走，拉着他楼梯，步很快，“我送你回学校。”

“……等等。”文颂挣脱了他的手，看一刚刚脱离的房间，压低声音问，“你还要回来的对不对？”

秦覃抬抬，示意他继续楼梯，“你别这么聪明行不行？”

“……”

他在门一直看着。秦覃从注意到桌上那只戒指之后就频繁地投去视线，显然对那东西很在意。

“我可以留来帮你。”

大胆的想法忽然现在脑海里，张和兴奋似乎隐约压过了害怕。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成果也派上用场，文颂指了指墙角让他往上看，“楼里的监控是坏的，那个房间里面好像也没有摄像。”

“……”

又来一次。秦覃满心都是即将耐不住的焦虑和烦躁，被这无关的一句莫名熄灭了大半，好笑，“你怎么还想到要观察这个？”

文颂叹气：“神奇的是我自己也不知。”好像也没特意想着要观察，反应过来才发现已经观察完毕并且记在脑里了。

难是有当特工的潜质？

秦覃思索几秒，低在他耳边嘱咐了两句。文颂，着发的耳朵小声说，“那你小心一啊。”

“你也是。”

秦覃了楼，一楼的店铺前仍旧没有行人。他在那辆刚刚洗过的车边转了一圈，抬往楼上望去。文颂从三楼探个脑袋，伸手朝他比了个ok。

秦覃不由自主地笑了。说不清是什么心，对他而言好像是幼儿园的时候才会有的那觉，不考虑后果的恶作剧。还开心的。

他把楼半满的大垃圾桶拖到车边，举起一脑全倒在了前车窗上。又找了块趁手的石，跑一段距离之后回狠狠一砸。

大的破碎声里，报警尖锐地响起，路那只护院大狗狂吠起来，整条巷都能听得到。

二楼很快有人来看楼的动静，震惊得话都说不利索，“哥……东哥！妈的肯定是刚才那个，小兔崽！把你车给祸害了！”

“……”

郑东就这么一辆车，来站在二楼只看了一就开始冒火，“他妈的畜生！给老追！”

文颂手心冒汗，躲在三楼盯着他们的动静，确认三个人全都去追秦覃，飞快地跑楼，走廊里空无一人。

他回到了办公室，在茶几上找到那枚戒指握在手心里，片刻不敢停留，转离开办公室。

刚踏一步，迎面跟来人撞在一起：“……”

有那么一瞬间，文颂觉得自己的人生都走到了尽。

无论那三个人中的哪一个回来，他都肯定打不过！

刚才说要这么的时候还信誓旦旦能到的。不过一秒钟的时间里，他脑里已经闪过了自己的一百死法。

转瞬过去，当他把目光投向来人时，才发现对方并不是三人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来时路上遇过的那个女人，“你……”

“快走吧，他们上就会回来。”

她意识地护住肚，看见文颂现在这里也愣了一，接着却安，“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抱歉，谢谢你。”

来不及说许多，文颂朝她鞠了一躬接着往外跑，绕到楼梯的背面，焦急地等待秦覃过来接应。

那些人气急败坏的，大概不会立刻想到有人了坏事还会往回跑，等他们反应过来这是调虎离山的戏码，一唱一和的两个人也已经脱了。

秦覃在巷里绕了个圈折返回来，很快就现在墙。看着他笨拙地翻过楼梯栏杆，从两三米的台阶外往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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